他能说什么，垂下的眼帘遮住写满的失落，隐隐察觉出的悲凉在一点点加深，验证。却无力改变这种注定的局面，只能如以往每次一样，强扯起令她满意的笑容，浅浅的一个“好

小凡，如果你选择永远离开我，我还能再为你什么呢？

“维叶哥，你能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吗？”宁子凡专注凝望的眼光意味深长，让人不忍拒绝的楚怜之下藏着一颗感的心。

“喂？”

“噢，我是--龚维叶。”

小凡，你知，我会满足你一切要求。

方琰，你对小凡的热情已经冷却了吗？

高的鼻，一个嘲弄的角，一个冷哼的声音，一张傲然的脸庞，一嚣张的卷发。

“字，无限感伤。

脑中突然出现的这张脸使他的愧疚感骤然升起，龌龊的想法也顿然消失。你在想什么，龚维叶--

“和谁？”

一个自负的男人却总是用着严肃的表情问他同样的问题，认真执着的寻一个答案。

方琰，方琰......

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怎么，你却已经想要退出了吗？

如果我不喜欢她，你可以不喜欢她吗；我不再追求她，你也可以就此放弃吗？

“啊？呃......”转过看看电话亭外碧波泓水般幽怨的眼神，龚维叶略带苦涩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个，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为什么，为什么告诉小凡你很忙，其实你每天下了班除了在家待着，却从没见你去过别的地方。即使到了公休日，不是打扫就是和我一起逛街，让我不禁怀疑一家大公司的经理可

以闲到这种地步，交际应酬全无，就连手机也安静的从没听响过一次。

“你想到外面吃啊？”

“不是的，方琰--”

片刻的沉默

纯白的羊绒地毯上。柔温的一夜无梦，笑着迎向天际的曙光洒满一室。

“不对，这好像不是你公司的号码，你现在在哪？”

“啊？不，不是--”

是吗？那我要你放弃宁子凡呢！

为什么，为什么不接小凡的电话，却一天总会往我的办公室打上两三个无聊的短线，说不到两三句听上去就是废话的语言，然后傲慢的挂掉，好像你本不屑打来似的。

“你--”

的确是废话，他们每天都在见面。“不是的，是因为--”

“那就到外面吃好了，偶尔一次也无所谓啊！你想去哪里？”

“我在外面。”

“维叶？怎么了？”

有一天你要我对你放手，为了你的幸福，我笑着放手，还能祝福得看着你走远。和你以为的王子，一步步走远......

“说什么废话呢！”

“和......子凡。”

龚维叶，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趁着现在，趁着现在，也许......

可为什么、为什么不再去约小凡，每天下了班总能在家里见到你。一起买菜，一起晚餐，一起散步，一起看夏雨，一起数繁星，一起谈过往，一起讲未来，直到两人沉沉睡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