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席面的味实在是称不上好，大家也不过是给个面子，都不说而已。

不过本来大家都没吃饱，意兴阑珊的，出了这事，便都纷纷告辞散了。

齐氏这席面办的，一个桌上只一个鸡，要是有两人想吃，还真是要争夺一下，分个高下呢。

“也好，还真得垫补点儿。”孙老大夫也不客气。

说真的，这席面让姜锦想起来她之前的一个大学同学结婚的喜宴，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坐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连冷盘都没让人吃饱。

这倒也是常事，众人也都纷纷表示理解。

四人走回铺子，姜锦叫人端了两盘子热包子，两碟子凉菜，一盆瘦肉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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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吃完了饭，不如上我家喝一杯茶？”

姜锦也忍不住抿，忍了下笑方才，“你别胡闹。”

不过大家都讲究个人情，到底面上都不作声色，估计心里都把齐氏给拉黑了，姜锦有点心疼自己那一两银子，而看孙老太太的表情，估计也心疼她的礼钱。

姜锦也带着柳叶随着众人一起慢悠悠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孙老大夫正等着孙老太太，见了姜锦，迟疑了一下，脸上言又止的表情太明显，只。

可看那朱家小娘子吃了两口就开始撂筷子，就知味如何了。姜锦倒是有冒险神的，每菜都吃了一筷子，只觉得黄焖羊肉的还行。就是那黄焖羊肉的分量也实在是不多，姜锦吃了一筷子后发现盘子里也只剩下两三小块了，就住了筷子，只用了两小菜。

就是姜锦觉得那齐氏开口前看过来的恶狠狠眼神有那么点儿费解，前院喝多了酒，叽叽喳喳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下一刻，她就发现不太对了，靠近前院的那一桌，瞧着她眼神似乎不太对？

当然，柳叶的形容实在是太贴切太形象了，实在是让姜锦难以克制微笑。

孙老太太的手艺那真是不提也罢，而且姜锦和柳叶都没吃饱，孙老太太估计也不会吃个肚儿圆，至多吃个半饱。。

一时气氛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直到前面传来吵嚷声，似乎是闹了起来，也不知是闹的什么。

旁边朱家小娘子听见柳叶促狭，忍不住扑哧一下笑起来，然后反应过来忙捂住了嘴。

姜锦也知孙老大夫这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了，想了下，“其实还是我的铺子近点儿，也便宜用点点心。”

在大家没讨论起来的时候，姜锦倒是听着两耳朵，什么兄弟，女人的，估计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因为女人闹起来了。

柳叶见大家都被前院的事情给引了注意力，便悄悄跟姜锦，“该不会前面席面两个人抢鸡，打起来了吧？”

柳叶没那么挑，但也觉得味不好，只略吃了个三四分饱，便不再吃了，再看别人，竟席面上一半的人都停了筷子正和左右聊天。

量少味也不是不行。

柳叶一人给盛了一碗粥，姜锦则是开口问。

等几分钟后，齐氏过来安抚街坊邻居倒是没说什么，只，“惊扰了大家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儿高兴大家喝的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