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言顿了顿，改写英文，英文字母比汉字笔画少一些。

钟采蓝一念及此，笑了起来：“好。”她永远都没有空。

“谁？”钟采蓝刚想进浴室冲个澡，就被吓得一个激灵，“谁叫我？”

钟采蓝蹲下来，抱了抱它。

聂之文把郭小晗放在了指定地点，然后送钟采蓝回去，临别前，两人交换了微信：“有空常联系。”

钟采蓝的感觉有些微妙，也不是恐惧或者害怕，而是觉得很奇异，难那些乡野怪谈，是真的？

郭小晗用看蛇病的眼神看着她：“姐，你怎么搞得和我妈一样，我都读初中了，不是小孩子，我会自己打车回来。”

钟采蓝不再多想，拿起东西上了车，聂之文问：“郭小姐去哪里？”

送走了聂之文，钟采蓝便回房复习，一直耐心等待的周孟言终于在她关上房门后再度进行了尝试：“钟采蓝。”

“好了，我这就来。”钟采蓝摸了摸黄妞的，“再见。”她说着，站起来想走，走出几步又舍不得，回看了它一眼。

钟采蓝听此，便不再多说。

江静十分满意。

这个妹妹比她小了十几岁，才上初一，还是个孩子。

“带了带了。”郭小晗不耐烦地说，“晚上家里没人，我和同学吃了晚饭再回来。”

黄妞是不可能离开江外婆家的，它也很喜欢江外婆，也喜欢在山里自由自在地奔跑玩耍，所以，不可能跟着她离开这里。

钟采蓝吓了一，下意识地就想甩开，可是没能成功，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抬起，掰开她的五指，有什么东西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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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蓝背靠在墙上，警惕万分：“谁叫我？”

周。孟。言。

这次钟采蓝认出来了，他写的是“Hello，Iam”，她下意识地问：“你是谁？”

黄妞蹲坐在地上，鼻子闻着空气，嗅了几下，又蹭了蹭那个地方，仿佛……那里有一个人也在抚摸它一样。

钟采蓝：“……好吧，手机带了吗？”

周孟言靠近她：“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黄妞摇了摇尾巴，呜咽着蹭了蹭她的。有空是什么时候？上一次见面是4年前的事了，它还能再活一个4年吗？

“姐，你好了没有？”郭小晗过来促。

去的，何况江静让她一块儿走是打什么注意她能不知？刚想拒绝，她就瞥见了兴冲冲闹着要回去的郭小晗。

听不见。周孟言想着，握住了她的手。

她努力辨认了一会儿，还是认不出来：“你在写什么？”

钟采蓝依依不舍地和黄妞到了别，还和它自拍了一张照片作为纪念：“有空就回来看你。”

有空真是一个绝妙的词，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没有空，最终解释权归自己，但用起来永远都不失礼貌。

这三个字是汉字，可

“走了。”周孟言了一把它的脑袋。

“中心广场那边，我和同学约了在那里看电影。”

正如她不可能留在这里一样。

“姐！”郭小晗在聂之文车里促她。

钟采蓝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晚上去接你？”

“我也回去吧。”钟采蓝叹了口气，总不能让一个小姑娘和陌生人一块儿走吧，“正好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