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无关紧要。”宁思秦一腰，从椅子上撑了起来，双手搂着陈松茂的脖子，就着他弯的姿势将自己勾成一个类似乎向背后下腰的弧形，紧贴着他。虽然隔着衣服，双方却都清楚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立，“你真的还能忍？”

“现在……”陈松茂说着，双手也往下去，“……还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那现在呢？”宁思秦笑着问，双手已经向下到了他的拉链位置。

来，随便开了一下玩笑也就作罢了。宁思秦不知是否因为宿醉，这天吃得格外慢，陈松茂先吃完早饭，去将碗洗了，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宁思秦舀起碗里的最后一勺牛，当着他的面慢慢伸出掉，绕着金属勺子勺面勺背打了个转，嘴边还占着一点渍。

――然而春宵一度，情缱绻，哪里是这么容易便能不去想的？严格说来，宁思秦算是陈松茂第一个动了心的人，亦是第一个深爱难以自之人，又恰好宁思秦居然也同他两情相悦。他下午居然还来上班，已经算是极有自控力了。

“昨天晚上你还醉着，都没有完全的清醒判断，我怎么能……随便这么。”陈松茂说，“何况，我没有太多经验，你醉着，我怕伤到你。”

陈松茂呼一沉。他走上前去，直接伸手夺下勺子，倾吻了上去。宁思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牛味儿的吻，分开之后，他伸出嘴，冲陈松茂眨眨眼，什么话都没说，然而一个眼神足以胜过千言万语。陈松茂低声问：“疼吗？还有什么不舒服没有？”

陈松茂心思确实不在调琴上，被她说破，歉意地点点：“抱歉薇姐，我努力收收心。”

“不能。”陈松茂承认，一伸手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宁思秦笑着惊叫一声，但却没有阻止。他上全是肌肉，虽然看起来材瘦削，其实很沉。但陈松茂也是当年搬钢琴练出来的力气，稳稳地将他抱到了卧室，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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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茂虽然平素冷静，毕竟非木石，到底没能压抑住自己一整个上班时间都在走神。不过，凭着过的基本功和调琴能力，他还是成功把调琴的时间和质量控制在了平日的水准。方子薇看他这个神思不属的样子，也没敢安排他出去接待客人，

下午陈松茂去琴行上班时，特意穿了件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个。周六下午客人略多一些，不过也都在店内导购应付得来的范围，倒不需要陈松茂也去接待，他就在店后面调一调乐。过了一阵子，方子薇踩着半高跟蹬蹬蹬地走过来，卷起一册乐理教材在他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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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就要忍不住了。”宁思秦一边说着，两只手已经伸入了他的T恤衫内。

“没有，抱歉抱歉，薇姐辛苦了。”陈松茂连忙歉。方子薇轻轻地又敲打他一下，转离开了。陈松茂将心思放回到琴上，努力将关于宁思秦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陈松茂向她示意一下手上抱着的吉他，方子薇翻个白眼：“得了吧，这一把吉他调了得有半小时了，还没调好？别梦游了。”

方子薇打量他一下：“你没事吧？要是不舒服什么的，干脆请个假。没事的话别上班摸鱼，不然换你踩高跟鞋去店里站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