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任务的极高成功率，每次凶杀现场的过度杀戮，令人骨悚然的杀人方式，完全符合对变态杀人狂的幻想。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

市政大楼是个庞然大物，却只有下面两层是市政办公区，上面的几十层都是研究所――那里是真实世界。

他轻步走进去，看到一个黑发男人穿着白大褂坐在真实的真沙发上，手边是一杯冷掉的咖啡，男人侧看着落地窗外，那是被灯火点缀着的卡斯城。

司博点点，又看向了窗外的卡斯城，“恶社会事件，要的就是人们的恐慌。”

“顺利，这次我也把尸丢到桐花街区了。”

他决定回去后要找机会看一下俞逢这段时间的记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言阳走进电梯之后，看着银色的电梯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关闭，每次这个时候，他都感觉像是从这个虚假世界、这个生他养他却没人记得他的故乡中抽离出去。

另一个原因，是他被改造的杀戮基因。

到了市政大楼前时，一包糖已经少了一半，那难闻的胃酸味终于被驱逐出去。言阳把剩下的半包柠檬糖扔进了垃圾桶。

四个月前，他被抓去研究所的时候，俞逢已经被篡改记忆，送回了斐城，而尤树则留在了卡斯城警署。

电梯上升得很快，楼层数字快速上，“叮”的一声，电梯停在层，电梯门慢慢打开，白色的灯光了进来，言阳的眼睛有些刺痛，但这不妨他快速调整自己的神态表情――

这个称呼，这个语气，言阳感到生理不适，他开口：“现在大家都知‘黑鸦’的存在了。”

出来时手里多了包海盐柠檬糖，剥开一颗放进嘴里，一会儿又用后槽牙慢慢碾碎了着。

话虽这么说，但言阳知自己是连环杀人案的最佳人选。

俞逢怎么会在这里？

言阳无所谓地笑笑，“‘消除者’和‘黑鸦’，只不过是暗地里和明面上杀人的区别，留点标志物品没什么累的。”

坠落着，言阳突然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司博拿起桌上的冷咖啡啜了一口，“阿阳不愧是最强的‘清除者’。”

他又变回了四个月前那个少年。

言阳走近，“老师。”

司博转回，笑意盈盈，“阿阳，顺利吗？”

司博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

他在担忧中走出了娱乐区，经过了希尔街，看到一家无人便利店，他停下脚步，走进去。

言阳抬脚走出电梯，这一层的走廊是纯白色的，墙里加了级的隔音板，每个实验室的工作不会相互打扰，多大的动静都被囿于白色的四方天地，不是欢呼，吵闹还是惨叫。

他加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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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000015坦诚

一是因为每个‘消除者’都在这个特区中拥有自己的社会份，以便于入环境，近距离侦查潜在的异常值，而言阳入职不久，暂时没有被赋予假的社会份。

夜幕中的卡斯城被监控着，刻意制造出的连环杀人案在网络上讨论得沸沸扬扬，“随机杀人是最能激发群众恐慌情绪的案件，这次的研究开展得很顺利，辛苦你了。”

言阳敲门，站在门前等了一会，“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