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保证我没踢到它，真的，它躲很快，一也没碰到。”顾桕打量他的神色，只差举手发誓了：“以后绝对不会这么不理智了。”

顾桕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一直将到了你就知了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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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说好了要带沈途去个地方，收拾好需要东西的顾桕见他也没什么事是必不可的了，于是看了眼时间，八点，还很早，去那里来得及。

“气上……他正好朝我跑过来。”他顿了顿，赧然，“没忍住，踢了它一脚。”

踢了一脚？

倒完后默默盯着。

顾桕跟在后，朝地上绕着沈途打转的大黄狗看了几眼。

气到这种程度？

“不是。”顾桕仰，蹙了蹙眉，“我昨天晚上……不是气上吗。”

以前只要一见到，它一准得扑上来，亲热地绕前绕后伸摇尾巴，但现在，别说摇尾巴，都没近走过来了。

顾桕叹了口气，“行吧，我慢慢来。”

说来也是自己的错，再怎么生气也没必要冲着一条什么也不懂的狗去撒，它们感着呢，边人是什么情绪一般都能感觉到，更别说凶狠地踢一脚了……虽说当时并没有踢中。

思维一跑神，倒是没正经想踢这件事了，反而莫名有一种……小两口吵架把气撒在孩子上的感觉……

一旁的沈途观察着，“可能是来的次数少了，有点陌生。”前段时间一周一次都没有，以后多来就亲近了。

感叹一声，谨慎也行，比想象中好多了，总以为不会吃呢。

沈途刚准备蹲下，顾桕拦住，想点什么，“我来吧。”说着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倒在了小盆子里。

玻璃杯摔碎的地方重新打扫了一遍，见该的事都完了，去后院给倒狗粮。

当然，这些只有自己知，自己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聪明，不是记仇。”

总算是到了目的地，在车上度过了快两

但很明显，一副极为谨慎的样子。

沈途没说话，只是了脑袋上的发，顺的，“估计得有段时间不理你。”

“这么记仇？”

不是他肚子中的蛔虫，顾桕不清楚在他心中自己在一个如何的定位上，但现在猜想一番，定位应该是过高了。

昨天当沈途将不问出口时他就已经明了了，他们俩之间的问题、或者说是沈途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没有了安全感，因为两人间关系的天平已经失衡。

只见视线中，向前走了几步，左嗅嗅右嗅嗅。

沈途挑眉，眼神从顾桕到。

“嗯？”

两人上了车，沈途着实好奇，问了好几次但都没能得到回答。

最后，居然吃了起来。

不知现在买车票还能不能行，如果要买的话还必须得坐车去城东，嫌麻烦，考虑半响后顾桕了决定，直接拦辆的士算了，虽然价钱贵了点但胜在舒服，中途还能减去不少麻烦。

那些曾经半点也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为了沈途，他愿意一点点地回忆起来，不过就是对自己残忍点，没关系。

沈途在水里，那他也要在水里；沈途在泥里，那他也要在泥里。

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他今天要的就是――将自己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