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脉冲炮开始聚能，托尼转将手掌对准了落地玻璃窗：“你们闪开，我把玻璃打碎，往下走楼梯。”

四十层以上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无所谓，”电梯门打开，托尼率先走进了空的走廊里：“没人更好。”

“局长办公室，六十四层。”电梯重新被启动：“卡特女士，祝您愉快。”

局长办公室很大，但里面的陈列却很简单，除了一套朴素的布艺沙发之外，就只有一张大大的办公桌，桌子上连台电脑都没有。

“没有，”西莉娅摇了摇：“很奇怪，他们清场了。”

但九蛇主动清场……总觉得他们有后手。

托尼黑着脸装作没听见巴基的话。

“声纹验证通过，”屏幕旋转着出了新的界面：“请输入密码。”

西莉娅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大门自动打开了。

西莉娅虚空点着投影出来的键盘，输入了一串十四位的数字。

“就这么被困在这儿了？”托尼狠狠一脚踹上了电梯门。

西莉娅清声：“玛格丽特・佩姬・卡特。”

“抱歉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三叉戟大楼的防火墙好像升级了……我捕捉到了一缕思维游走过的痕迹。”

西莉娅・冒牌局长・泽维尔背着手起膛，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按下了六十四层的按钮：“去局长办公室。”

在接下来的几秒钟之内，托尼一言不发地抱着胳膊背对西莉娅，电梯停下来时他才缓缓问：“外面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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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正在追踪中，”贾维斯回答：“还需要一点时间……”

“贾维斯？”托尼按着耳机打开了开关：“能黑进来吗？”

“密码通过，”屏幕再度变化：“请选择服务人格。”

巴基好了防御的姿势。

秒钟后通知安全科实施抓捕……”

这是什么？西莉娅盯着

托尼眉一皱：“那个叫佐拉博士的人工智能？”

大门纹丝不动。

西莉娅看着巴基对她眨眼睛，忽然失笑，她摇摇走到摄像下面晃了一圈，正准备离开，余光瞥见巴基的照片被换掉了，一个穿绿色军装年轻漂亮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

托尼和贾维斯交谈的时候，西莉娅走到了办公桌前，她伸手在桌面上从左按到右，按第四下的时候，手感有了细微的变化。

“掌纹验证通过，”带着金属质感的机械声冷冰冰地说：“请输入姓名。”

西莉娅微微一愣。

“玛格丽特・佩姬・卡特，十级权限，”机械女声的声线顿时变得柔和了许多，在托尼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扩音喇叭里面甚至播放出了一串欢快的背景音：“欢迎您，局长，请吩咐。”

反正他们的目的是去局长办公室启动第二套防御系统，关闭备份定位，能不遇上九蛇是最好的。

“等等，”巴基看向西莉娅，揶揄地说：“你过来试试呗？”

西莉娅抬起手掌，一隐藏在办公桌背后的白色光屏缓缓亮起，屋中的光线则被调暗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