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叶奕辰,从来就不是陆云白。
温子浩是陆云白的大师兄,而叶奕辰除了义父和阎叔叔,连师父都没有,哪里来的大师兄?
温子浩只当他是个莫名其妙救了他的魔教中人罢了。
叶奕辰眼中的泪水簌簌liu下,他不想让温子浩看见,急忙转shen往外走。
他才走几步,就听温子浩说dao:“叶教主请留步,还请叶教主为我解开xuedao,温某真的有事急着要去晋城……”
叶奕辰站在门口,后背ting得直直的。
陆云白已经死了,不能让温子浩去找他。
叶奕辰压下houtou的哽咽,冷声dao:“温大侠既然到了我寒澜教中zuo客,还请多留几日吧,我教必定不会慢待温大侠的。”
说完,叶奕辰开门走了出去。
他心中还有一个隐隐的自私的念tou:既然陆云白已经死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一直把温子浩留在shen边?
温子浩照顾了陆云白十几年就爱上了他,那他也待在温子浩shen边十几年,是不是就能让温子浩爱上他?
叶奕辰在云砚轩里站了一会儿,ca干了脸上的泪痕,一迈出院落的大门,他又是那个英明神武、气宇不凡的魔教教主。
一个黑卫闪到叶奕辰跟前俯shen拜倒dao:“教主,左护法有请。”
叶奕辰dao:“我知dao了,你下去吧。”
黑卫再次俯shen行礼,随后起shen,足尖一点,不知dao隐到哪里不见了。
叶奕辰走到左护法阎言所在的月夕居的书房,敲了敲门。
“进来。”清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叶奕辰推开门走了进去。
阎言正坐在他的花梨木书桌后,一双清冷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奕辰。
叶奕辰见阎言面色苍白,神色憔悴,知dao这次下山阎言必定整天挂念,心中不由自责,忙上前行礼dao:“阎叔叔。”
阎言僵ying的shen子瞬间抖了抖,脸色变了一变,最终用平静的声音和语气dao:“奕辰,你回来了。”
阎言心中怀着巨大的失望和矛盾,让他这个向来聪明又坚定的人都不知dao如何是好,只得用脸上的平静遮掩一切。
叶奕辰dao:“对不起。我受了伤还私自跑出去,让阎叔叔担心了。”
阎言的眼中翻gun着复杂的情绪,最后他压住心中的苦涩,面色严厉dao:“奕辰,以前你虽然也私自下山过,但从未如此鲁莽。
你怎么会在伤情如此严重的时候就敢瞒着我下山去,居然还敢不带一个黑卫。
你知不知dao你是寒澜教教主?就算是教中那几个有叛变之心的人早已被我挖掉,可是还有不少所谓的名门正派的人呢。
你明知dao你那样出去就是一个活靶子,动也动不了,更别提shen上连半点武功都使不出来。
如果你一不小心被哪个正派弟子抓到,你叫我寒澜教怎么办?”
叶奕辰低垂着toudao:“对不起,阎叔叔,我知错了。”
阎言凤眼一瞪,说dao:“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奕辰dao:“当时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只好先离开,我也知dao当时shenti的伤势严重,可是事情紧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所以我带上了沈萧然,又因为没有自保能力而特意带上了桐珏。”
阎言dao:“你是一教之主,肩负着我寒澜教的重责,怎么能这么冲动?
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dao的?
我记得当时你正失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