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不求。也该是晚辈愚钝,若是当日花佚说起要和我一起游历山川之时没有迟疑,又怎会生出这些波折?如今晚辈的心中只愿早日寻得花佚的消息,也望白掌门成全我与花佚的情义。”
白曳的眉tou皱的更紧,他看着面前的程君一,突然开口说dao,“你与佚儿之间,本就错了。”
程君一愕然的抬起tou,“错了?白掌门此言何意?”
白曳看着他,平声说dao,“你们之间,不过是一场误会。”
程君一错愕的看着白曳,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连带手脚也微微觉得有些发凉,看着白曳便追问dao,
“白掌门此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误会?我与花佚情义相合,愿结为dao侣,怎会是误会?”
程君一看起来相当激动,白曳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开口说dao,
“佚儿在昳阳山上,但是我不会让你见他。你们本就是错了,这缘分早些了断了也好。”
程君一的眼底突然有些发红,他甚至忘了白曳的shen份,忘了他应该遵守的礼仪,他激动的看着白曳,甚至想一把抓住白曳的衣领,bi1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白曳微微蹙眉,伸出手指在程君一的眉心chu1轻轻一指,那从未被人知晓的过往慢慢的从记忆深chu1展lou在了程君一的眼前。
那些过往一幕幕从程君一的脑海中闪现而过,依赖,纠缠,痴恋,种种纠葛尽数展lou在眼前,程君一的手脚慢慢变得冰凉,额tou上出现了细密的汗水,当程君一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他的眼底已经通红一片。
“这是什么?”程君一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五百年的过往。”
“你们……”程君一看着眼前的白曳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们本就错了,佚儿只是认错了人,如今既是知晓了,便将一切割舍干净吧。”
程君一红着眼睛看着白曳,颤声问dao,“这是花佚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白曳微微抿起嘴没有说话。
程君一看着他,冷声质问dao,“他知dao这一切吗?”
白曳依旧没有言语,程君一却不guan不顾的往前走去,大声说dao,“我要见他。”
白曳站到了他的shen前,将嘴chun抿成一条薄薄的线,看着程君一,冷声说dao,“我不会让你见他。”
白曳的威压强大的让人无法违抗,就如高高在上的天神,让人丝毫不敢忤逆他的旨意,可是此时的程君一宛如丧失了神智一般,在顾不上任何礼仪姿态,只是眼神凶狠的看着白曳,冷声说dao,“白掌门,即便是他认错了人,我也要听花佚亲口说。”
白曳看着程君一并未有任何发怒的神情,只是继续开口重复dao,“我不让你见他,你这一生便不可能再见到他。”
程君一恶狠狠的看着白曳,此时他灵gen尽废,即便他未曾如此,他也完全不是白曳的对手,若是白曳想,他便可能终其一生不能再见花佚一面。
程君一握起拳tou,咬牙看着白曳,“白曳,你当日说过,你允我一个承诺,若是有任何要求,便上你昳阳山来,你可曾记得?”
白曳沉默片刻,“记得。”
“我要见他。”程君一咬牙看着白曳一字一句,刻入骨髓。
白曳垂眸片刻,终究是答了dao,“好,但我不会让他见到你。”
程君一一时气急,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曳。
白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