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方石床,全书老者就如同那古老的祭师,拄着那通ti漆黑的拐杖站在那上方等候着他的到来。
程君一将花佚轻轻地放置在这石床之上,艳丽妖冶的红衣,纤细修长的腰shen,若这是祭品,这当真是天下最为妖冶动人的祭品。
程君一跪在那石床旁,拉起花佚的手,在手背chu1无比珍重的吻了下去,双眼定定的看着花佚,眼神痴狂入魔。
程君一慢慢起shen,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全书老者,开口说dao,“你有多少把握?”
全书老者的眼角显lou出几分笑意,佝偻着shen子恭敬的说dao,“这法子本就古怪凶险,老朽不能说有十足十的把握,可是七八成倒是不错的。”
全书老者说着看了程君一一眼,继续笑着说dao,“本就是没有心的,死ma当zuo活ma医,横竖也少不了什么,这法子虽然凶险,可若是以你这时的修为,保他xing命无虞,终究是不难的。”
程君一听了眉眼间神情更为凌厉,看着眼前的这人,冷声说dao,“若是你在此事上耍花样,他要是出了一星半点的事情,我便叫你魂飞魄散。”
全书老者全无半点惧怕之意,只是佝偻着shen子更为恭敬的说dao,“老朽都明白。”
程君一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东西,当初他引他走上了魔dao,这些日子又一直跟在他shen边,却没有任何要求,后来各种功法秘术都一一的告诉了他。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善行,可这老tou什么都不求,就这么跟着他,实在是让人有几分放心不下。
可这些日子这老tou却又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现在更不是自己的对手,如今有自己看着,想来这件事情也该是出不了什么乱子。
程君一想着又看了一眼依旧chu1于昏迷中的花佚,既然你对我也没有情义,那这一切便也怪不得我了。
既是没有我的心,那便不妨割了吧!
程君一再次看了花佚一眼,痴迷的在花佚的额tou上印上了一个吻,然后松开了花佚,漠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转过tou去,对着全书老者平声说dao,“开始吧。”
全书老者走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痴迷,看着躺在石床上的花佚,再抬tou看了眼天上的一轮明月。
月正缺,魂应残,七魂六魄,喜怒哀乐,自有其主。
既是求不得,便不妨舍了那痴情掌爱之魂识,既是没有心,又那里谈得上那得失?
程君一漠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看着那仍旧毫无意识的躺在月色下的人,那人在月色的银辉下越发显得肌肤清冷如玉,chun色妖冶如妖,那绝美妖冶的容貌包裹着更为艳丽动人的魂灵,若是他得不到,那便让谁都得不到吧。
全书老者在那石床周围点起了一圈红烛,烛火tiao跃摇曳,在这漆黑的夜色中让他仿若变成了围绕在一旁的一只魔。
全书老者从那裹shen的黑布中伸出一只干枯苍老的手,拉着花佚在他的指尖取出三滴鲜血,在碧绿的杯中显lou出异样的红光,全书老者见了眼角挤出层层叠叠的纹路,眼中显lou着诡秘的光芒,他将那杯中之物加入了殷红的yeti,就如同那古老而不为人知的秘法一般在花佚的四周点下红点,然后用那yeti画出一种即为复杂繁琐的花纹。
程君一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躺在床上的花佚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他的脸色苍白,额tou显lou出细密的汗水,看起来整个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