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是哪种？”王子用巾发，转过微笑着跟他说，“你讲得这么蓄，我不是很明白。”

王子把威廉按在池上，嘴角出戏谑的笑，“是不是男孩子长大都会变坏？看看你，竟然想

王子俊秀的脸庞上滴着水，发垂到肩，衬着赤的上半，美好得像童话里走出来的人物。威廉觉得每次见他，都如初遇时那样怦然心动，他情不自禁地迈入池中，拥住王子，在他耳旁轻声说，“其实‘那种’也很喜欢。”

此时的威廉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情，他的全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金发人鱼上，双手沾满泡沫，动作温柔又仔细。

趁着今天阳光温明媚，他正在为王子殿下洗。说实话，此前他对这一项工作可谓极其陌生，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留过发，对他来说，洗就是每天洗脸时顺便用巾抹一下而已。面对殿下这一柔的金色秀发，威廉还真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再看王子殿下就悠闲得多，大半子浮起，尾巴一甩一甩地，尾鳍尖不时探出水面，可见心情甚好。

王子很轻地笑了一声，“看来我们好久没有在床上一起过夜，把你憋坏了。那在你的梦里，我是什么模样，人，还是人鱼？”

“是么？”王子随手抽走挂在威廉脖子上的巾脸，“那你最喜欢我怎么‘欺负’你？”说到“欺负”一词时，故意重音强调，显得别有深意。

好在瑞阿王子对他向来耐心，把各步骤和注意事项挨个教给他，还提要求，得搓出许多泡泡才算洗干净，因此威廉蹲在池边，给王子洗发，冲水，按摩，忙得十分起劲。

威廉小声辩解，“不是指‘那种’欺负。”

瑞阿王子呼地一，丰沛的泡泡飘散得到都是。威廉难得见殿下孩子气的一面，忍不住俯下亲他额。瑞阿反手一拉，想把他拽到水里，威廉本能地伸手相架，他手上，瑞阿没抓牢，让他挣脱了。一下失手，瑞阿也没有再继续，只是夸张地叹了口气，“你现在练好了本事，我都欺负不了你了。”

国王对于他忠勇的子民向来不吝嘉奖，当即命人筹办授勋典礼，把荣誉和珍宝奖励给所有出征将士，以感谢他们挽救王子殿下安危，让龙族的影重现帝国蓝天之上。

“有泡泡了吗？”

王子伸臂揽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热吻，“有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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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威廉居功至伟，又深得卓雅的赞赏，单凭他与龙族同行这一点，足以令人刮目相看――龙族一向眼高于，愿意与骑士订立契约的龙已经算十分和善友爱，即使如此，能得它们一句肯定的人类也是万中无一。国王决定授予威廉帝国最高级别的骑士勋章：金星勋章。

威廉品尝殿下间的甘美滋味，息急促地说，“晚上……会梦。”

“很多泡泡。”威廉把手伸到王子面前，摊开十指给他看。黝黑的双手覆满厚厚的白色泡沫，像了一副实的羊手套，黑白分明，在王子眼中怎么看怎么可爱。

威廉用温水给王子冲去发上的泡沫，说，“殿下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威廉的呼更了，“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