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一走,军心更乱,入夜十分军中更是出了逃兵。
不过万幸的是,虽然祸事一桩接连一桩,但是纳哈勒似乎并不知晓哈出已经不在征远大军之中,他还是按兵不动,并未趁
医官不敢多留,便带着人迅速跑过来禀报贺兰寻。
有舍有得,方能守其长久。
巡防的士兵早就一同跪在近前,听见将军责问一个个白了脸,纷纷磕
跪地称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原来医官奉命去检查那两个死去士兵的尸
,才刚刚掀开盖在尸
上的白布,就从里
钻出来两条血红色的小虫,那小虫速度极快、立刻窜入了最近的一人
上。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什么虫子,能把你吓成这样?!”
贺兰寻下令戒严,可白溪却想要大军后撤以测安全――哈出已经失踪,军中又出了这样的怪东西,他们现在先机尽失,死守只会带来不必要的牺牲。
而随军的医官此刻陡然闯进来,步伐凌乱
本走不稳当,整个人扑倒在地、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虫、虫,虫子!”医官也是个不惑之年的男人,此刻却吓得面色如土,语不成句。贺兰寻看了更加恼怒,伸出手来狠狠一拍、直接将大帐内唯一的桌案一劈两半!
军中原本士气就很低迷,如今出了这样诡异的事情更是人心惶惶。
“那昨夜巡防的士兵呢?!”贺兰寻急怒攻心,指着跪了一地的士兵气得发抖:“死了两个人,不见了一个大活人!他们昨夜难
就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然而,贺兰寻不愿意放弃,他来当这个征远大将军就是为了建功立业好保住妹妹在
中的地位,罗鄂山关口好不容易攻下,捷报还没有送到朝廷,就要他撤兵,他不甘心!
“白溪!你不守军命,本将定会禀明了皇上,要他治你大罪!”贺兰寻看着离开的白溪,怒气冲冲地撂下狠话,然而白溪只是回
冲他讽刺一笑,然后快
离去。
兵,而被羁押的哈出不见踪影、捆绑他的绳索也落了一地。
“虫子……要命的虫子,
、
血!”医官慌慌张张,而且前言不搭后语,不过总算是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征远大军中,跟着白溪离开的约莫有半数之人。
其实白溪的声威原本没有到达如此境地,然而贺兰寻在军中沉溺声色、连日听个伶人弹琴唱歌之事,伤透了将士们的心,原本对贺兰寻存了希望的,如今也被彻底推向了白溪。
然后那个被虫子咬的人就立刻惨叫几声、倒在地上,
下
出了一滩脓血后,就一命呜呼,而那两条小虫,则变得更为血红,红得都有些发黑了起来。
“又出什么事了?!”
“将、将军――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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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和贺兰寻素来不合,看他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只想着自己家里的荣耀和权柄,便干脆和他撕破了脸面,带领亲信
队出走,从罗鄂山退回了庆铃郡以南。
“
血的虫子?”贺兰寻原本不信世上有如此诡异之事,可是他才又细问了几句,外
便连连传来了四五个士兵的死讯,皆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之后,就立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