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些东西搬不动,想要找小无烟帮忙。
“什么东西?!”无烟卷卷袖子:“您说,我去帮您搬!”
钟平笑了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江俊,江俊点点tou让无烟去,可是却不动声色地同钟平交换了一个眼神。
——傻无烟,钟平shen为guan事,偌大一个王府没有他叫不动的小厮。他就算真的有什么东西搬不动,也绝轮不到你去帮忙。
果然,无烟和钟平前脚刚走,承风堂的窗hu就被破开,黑衣黑发、带着人pi面ju,面无表情从窗hutiao进来的卫五,便熟络地来到了江俊shen旁。
“来了?”江俊坐下,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嗯,你也从李yin商那里回来了?”卫五喝了一口,想了想,又dao:“他都说了什么?”
“他怀疑,你在今年的秋闱上动了手脚,因为江南士人的那场瘟疫实在是太过蹊跷,而北人之中又属羽城士人的人数最多,所以要我过去是想要探一探。”
“他倒对皇兄忠心。”
“就是太过忠心,”江俊摇摇tou,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摇摇yu坠的茶:“凌承不值得他这么zuo,有种飞蛾扑火的悲壮。”
卫五不置可否,只是喝茶,顺便看着江俊因为饮酒而微微发红的双颊。
“对了,刚才无烟问我,说他邀请我、问我这种事情。而我一看就是不会对凌承有好脸色的,就不怕我会告密,导致你怀疑他——”
卫五奇了,挑了挑眉:“本王看起来是个轻信的人么?”
“看起来是啊,”江俊吃吃笑,放下茶盏站起shen来:“对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就帮他zuo这zuo那,你知dao吗——在兰阳郡的时候,我真怕你转眼就把我给卖了。”
“卖了?”卫五嗤笑一声,扯住江俊的手把他拉入怀中,:“卖给谁?就你当初那小模样,你觉得会有多少人买你啊?还不值我在悦榆客栈请你吃饭的银两。”
“啧啧,卫五你行啊!敢说我没人要?!”江俊高了声调,转过shen来正坐在他的tui上,双臂一勾、环绕住卫五的颈项:“我告诉你、你把这话收回去,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哦?怎么个饶不了法儿?”卫五凑过去咬了咬他的嘴chun:“每次zuo到最后求饶的人,可不是我啊?”
本来江俊就喝了点小酒,虽然刚才没有上tou,但是喝多了后劲儿大,现在只觉得浑shen都ruanruan的,仿佛睡在了云彩上,听见恭王这话,他哼了一声:
“那你还说我没人要?我告诉你我可贵的很,你一个小小的侠客可能都gen本买不起。”
“那你倒是说说谁会买你?”
卫五见他醉态可爱,便逗他,垫着他的屁gu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江俊攀在他shen上可真像抱住了树的猴儿。
“恭王,北地羽城的恭亲王!”江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也凑过去tian了tian卫五的嘴chun:“我的卫大侠,我跟你打赌——恭王凌武肯定会买的!而且还是出个大价钱!”
卫五“噗嗤”一声笑了,他可没想到江俊会说出这样“有趣”的话。
且怀里这只小猴儿红着脸庞,看上去一双眼睛jing1明的很,实际上却已经一句话绕了好几dao弯儿,眼睛亮亮的、像是被水run泽过一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