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华言又止，最后问：“姐，你说她还有救吗？”

她说着，朱琳又哭出来，这次哭，却不是嚎啕，而是啜泣。

白温声说：“嗯，回来南城，白雪去上学了，我也正常上班，我们都好的。”

白心中怅然，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她。

隔日王嘉华请假，不是因为醉酒，而是事假。

“妈……”白叫了她一声，朱琳止住哭声，听她说：“我帮白雪办了口，你们的口本我快递回去了，你记得签收，我还给你寄了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生日，那卡里钱不多，有个五六万吧，以后我会每个月往里存点儿，你自己留着，别让我爸知，他知了又该全拿走，他这些年跟钱有仇，钱到了他手里，准一分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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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继续：“你拿着钱偷偷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再买点护肤品和衣服，好好打扮一下......”

朱琳又哭：“你走的那天到现在，我都没睡过好觉，每天都是哭着醒过来的……”

白摇摇，突然想起来电话那的王嘉华看不到，她轻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在为别人考虑的时候，不如想想自己该如何走好这一生吧……”

晚上回家，林势安把白家的口本和白雪的独立口本都给她，白拿着这两个本子，心里想了很多。

王嘉华傻笑两声，又不笑了，低声说：“我也不是个称职的姐姐，虽然榛榛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是我们以前关系很好，所以她考大学的时候就说，姐，我也要上你上的那个大学，我说好，于是我带她来了南城，但是……”她子弯下去，捂着脸，忍不住哭出来，“我只教她好好学习，却没教她长大了该怎么人事……”

她在电话里十分冷静地对白说：“我也是后来才知榛榛过的那些事......姐，如果有机会，帮我跟云姐说声对不起吧，这声对不起说得有些晚，但是我得说……我今天要去给榛榛办理休学手续，她怀孕了，有些月份了，她说是伍先生的，就是那个……伍乾坤。我想带她去打了孩子，她不肯，说伍先生会带她去美国生孩子，伍先生的夫人不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但是她可以――她这白日梦多久了我不知，要真是能靠生孩子一飞冲天，女人也不用别的事情了，光生孩子就够了......但我没办法把她送上手术台，所以我昨天联系了她的家人，想先把她送回老家……”

电话挂了，下班时候，白收到白雪发来的微信，她说过两天就没课了，可以提前放假。

小到大没教她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我想如果有一天能教给她一些东西的话，我一定把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教给她。”

紧跟着林势安也打电话给她，说白雪的口已经办好了。

东西寄走后，白打电话给朱琳，似是没想到白会主动打电话给她，朱琳有些惊喜，她急急地问：“你姐妹俩最近怎么样了？又回南城了吗？”

隔天她叫快递来，把白家的口本有机会去，顺便寄了一张银行卡。

朱琳：“小，你爸后悔了，你爸说他那天真的是被气糊涂了，他怎么敢真对你动手......他这些天一直说自己后悔了，你不知

白默了默，说：“去吧，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