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地上的男人抓住,他一出劲我便整个人仰天倒下,眼前一黑被扑上来的金发男人按住。
他咬牙切齿,眼眶血红,想必是知dao了昨天我跟郑泽上床的事情,不然只不过是小小冲突,怎麽一副深仇大恨不共dai天的姿态。
眼见著他西瓜大小的拳tou就要往少爷我tou上招呼,自然不可能呆呆等著挨揍。我使出当年在非洲跟猴子抢香蕉的功力,在地上gun来gun去,找著机会就还手。那人力气虽然大,但实在是不灵活,被我连著踹中几脚,捂住xiong口跪在地上chuan息。
郑泽见到我们打架,居然不惊不慌,早早回shen靠在书房门框,还端了杯威士忌,虽然脸色黑沈,但姿态那是实打实的在看洋相。
半晌Markus佝偻著腰站起来,苦笑看郑泽:“他有事找你”。这人真是典型的德国人,刚刚打过架就能立刻沈静下来,那种xiong有成竹就事论事的态度让人反感到极点。
郑泽侧一下tou,垂眼跟Markusdao歉:“对不起……嗯,你先回去……我这边chu1理好就会跟你联系”。他声音低沈温柔,德国人几乎是立刻就呼xi平稳,凑上去捧著他脸吻一下额tou,低tou从我shen边大步出门去。
嗯,不愧是郑泽,临危不乱,一句话就搞定所有人……我仍趴在地上chuan气,昨天zuo得太多,ti力给耗得七七八八,不然也不会打得这麽狼狈,啧,在他面前丢这麽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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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起来吗?”,男人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一手支起我下巴端详:“鼻子被打破了啊”,他口气平静,像是在超市买猪肉的时候,发现手里这盒已经过了保质期。
我rou一下脸从地上撑著坐起来:“嗯,还好。”。
“喝一口吧”郑泽把酒递给我,转shen去拿医药箱,顺手rou一rou我tou发:“你这个孩子”。
孩子就孩子好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始终都要年轻十岁。想到这里就非常苦涩,郑泽喜欢的是Markus那样稳重有担当,凡事都规划得稳妥恰当的成熟男人,我想我还有非常长的一段路要走。
仔细chu1理好我伤口,郑泽往书房走:“你有什麽事情找我?”。
“呃,嗯”,我凑过去,在他电脑桌旁靠著:“我有话跟你说”。
“什麽话”,男人吊一吊眼角,表情沈静,也不知dao在想些什麽。
“呃……嗯,那个,啊,对了,你新书的章节,嗯,就是献王墓那一bu分,我发现其实有些新的史料可以加进去,我,我给你看”。
“……好”,他侧tou叹口气,对於我的狗tui表示了足够的耐心,示意我可以用他的电脑。
“就……就是,嗯,这个……”,我用馆里计算机帐号上到某家数据库,结结巴巴指给他看,转tou却见男人低著tou,手指抵在桌面,眯眼盯著桌子另一边一只深蓝色的扁盒子。
盒面用银漆tang了卡迪亚的标志……是他跟Markus的婚戒吗?心里一阵阵紧缩,我非常难受,鼻子酸得不行,立刻就要落下泪来:“你,你们下午就要去荷兰了哈”。
“对”,郑泽rou一下太阳xue点起支烟:“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没有”,我也点燃一支烟,凡是有自尊有骨气的这时候都该知趣走人了,可我就是动弹不得:“嘿,嘿嘿,每次我一抽烟,就忍不住上你网站,跟大作家卫丁则发短消息聊天哈……我很崇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