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望着简陌，半响之后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让简陌进门，不算大的房间，平时不觉得，直到简陌一进来才觉得这个房间实在是有点小了，让顾言有些觉得无所遁形的无力感。他极力忽视这种说不上的情绪，去厨房给简陌泡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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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突然觉得自己悬空起来，他下意识抱住了前面人的脖颈，然后下一刻就跌落在柔的床上。他楞住，看着上方简陌致的脸，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

简陌看着顾言，想将这样的顾言搂进怀里，他这样没有安全感，他从来不知。他看到的是每天都很欢乐的顾言，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样子，他也就任他们这样一直过下去，从来不去迫自己去什么选择。原来他不知的时候，顾言都这样惶恐着啊。

他转过望着顾言，却没想到顾言突然转过来看着自己，简陌分明看到顾言的眼眶红了起来，几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望向自己。简陌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见顾言已经像抑制不住似的站了起来，带翻了东西也顾不上。

“简陌，你实在，太卑鄙了。”

简陌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太卑鄙了吗？他望着将自己弯成一个难受角度的顾言，虽然觉得他现在近在咫尺，但是却觉得好像比那时候不知他在何方的时候更加遥远。他慢慢将手放下来，握住自己手里顾言给他泡的咖啡，小心地缀了一口，低下不知什么情绪。

能请我进去喝一杯咖啡？”

没等自己回答，简陌就亲吻下来。接下来他就觉得自己的一凉，接着就觉得上的肌肤被简陌小心翼翼地亲吻起来。简陌越吻越下，顾言原本坚决抵抗的念就好像就被简陌的珍视的动作消散模糊起来。直到简陌吻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顾言忍不住从咙里发

他之前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感受顾言承受的，然而事到如今，他才知他感受到的，都是一小分，顾言为他的，想的，难受的，都比他想象的多得多。他伸出手，就在将到顾言的的时候。

“如果是以前的我，现在应该高兴疯了吧？”顾言的脸因为过度激动看上去有些扭曲，简陌仰起来看向顾言，“但是现在，简陌，你让我该如何理解？我知你喜欢小谦，”顾言说到这里，眼里浮现出显而易见的挣扎，“所以我离开，让你去追求你喜欢的，这是我能为你的最后一点事了。我知我在你眼里是备胎，但是我也是一个完整的人啊，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属于我自己的人生。”说到这里，顾言顿了顿，接下来突然了下来，颓然坐进沙发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你总是这样，我不知你什么时候会走，什么时候会留，猜测到最后，我都不知自己该怎么。”

“我喜欢你，我们继续在一起吧？”

“顾言，我们....”简陌开口，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这个小房间里显得有些飘渺不定，他们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就像陌生人一样了呢？简陌望着咖啡杯上的袅袅热气，接下来说了下去。

“想在上面吗？顾言？”

两个人又在客厅里沉默了，这大概是自上次之后两个人这样好好坐在一起的第一次，只是可悲的沉默却让他们觉得有些难受，气氛空前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