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牙关紧咬,脸色苍白,对何家贤:“二nainai别急,我没事,只是可惜了那些佛经……”
何家贤这才过去看稿纸,已经乱七八糟,碎的碎,烂的烂,抄写的佛经完全不能用了。
相比于受到的惊吓,何家贤更心疼这些日子辛苦抄完的经书和吉祥受到的伤害,血气上涌,双眼发黑,一阵眩晕,只是还未晕过去,就听吉祥惊恐的大喊:“血……血,二nainai……血啊!”
……何家贤深深瞧了她一眼,双眼一闭。
吉祥只感觉手上被连着掐了好几下,顿时心下明了,大哭dao:“二nainai晕过去了,快叫人来救命啊。”
何家贤合上眼睛感觉周围脚步声,叫嚷声,大概是陈氏来了,不多久大夫也来了,有冰凉的指尖搭在自己脉搏上,听见大夫在对陈氏叮嘱:“夫人放心,并无大碍,二nainai这是肝火太旺,想来是近来一直在服用大补大热的食材,只是她底子弱,虚不受补,还是要徐徐图之。切不可再服用,否则气血瘀滞,小则上火长疔,大则难以受孕……”
何家贤听到虚不受补,又听到难以受孕,蓦地吃了一惊,只得继续装晕,陈氏只dao:“多谢大夫,胡妈妈,你可记下了?”
听不见胡妈妈的回答,约莫是在点tou吧,何家贤听见外间安静下来,陈氏又吩咐雪梨等人好生照料,便走出去了。
何家贤这段时间gen本没有好好睡觉,此刻心里一松,便沉沉睡过去。
待醒来已是晚间,雪梨奉命熬了药端过来,何家贤gen本没病,不需要吃药,却又只能ying着toupi喝下去,又问吉祥怎么样。听说吉祥已经包扎好,伤口并不深,那小柴犬到底年纪小牙齿还不够锋利,只咬了印子出了血,又喝了药。
何家贤担心的是吉祥会不会得狂犬病,只是古代医疗技术有限,担心也是白担心,只能将这个症结永远存在心底,不能说,免得吉祥惴惴不安。
片刻后,胡妈妈又端了一碗阿胶固元膏进来:“二nainaishenti太虚了,赶紧吃了吧。”
何家贤从嫁进来开始,就知dao陈氏每日要吃阿胶固元膏补气血的,因此赏给了自己,可以说是恩chong荣厚,她虽然不爱吃,却也顾及陈氏的一片心。
刚才听了大夫的话,知dao自己虚不受补,这大补的食材是无论如何不肯再喝,便试探dao:“每日一碗,母亲真是有心了。”
胡妈妈纳闷,并不答话。何家贤心中有了数,笑着吃完了,将碗递给胡妈妈:“我吃了这几个月的阿胶,shenti感觉好多了,昨儿个补过tou才liu了鼻血,日后就不用再吃了。”
胡妈妈ting直脊背dao:“若是不吃,夫人怪罪下来,老nu可担当不起,二nainai还是别辜负夫人一片好意。”
何家贤就明白陈氏刚才听了大夫的话,却并没有要停了阿胶固元膏的用意,若是到现在还不懂,那就真的不怪方其瑞骂自己蠢货了。因此忍住心里的郁闷,抿着嘴真心实意dao:“胡妈妈真是忠心,夫人有您这样的忠仆,该很高兴才是。”
晚上歇了一日,方其瑞又不知dao与谁通宵喝酒,并没有回来,翌日一大早,据说回家的时候遇到方老爷出外查账,逮着又是一通好骂,这会儿罚跪在外院,不许人起来。
何家贤多少有些担心,摇摇yu坠的起来,站都站不稳,由雪梨扶着过去瞧瞧,哪知dao才走了一半,方其瑞已经口中叼着草双手背在后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