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宪珂一挥手，打断殷慈墨的话，“多余的话我不想听，死两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只想知你付出了代价，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吗？”

啪！殷慈墨捂着脸，冷冷地看着发疯的大夫人，“母亲，你为什么打我？”

殷家老爷子的书房里，气氛很是压抑。

“爷爷――”

“这个倒没说，来会话的是大夫人的贴嬷嬷，婢斗胆猜测，应该有什么急事或大事才来唤的小姐。”

“哦，有说什么事吗？”殷慈墨没抬，待最后一笔勾勒完后，才搁下笔，慢慢地拿起完成的画欣赏起来。

京城所有人？殷慈墨的心一紧，总觉得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要发生，“母亲大约是痛失儿女伤心过度了，需好好静养才是，女儿就不打扰你了。”

“你说我杀了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杀他们我有什么好？”殷慈墨想知蔡氏究竟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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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慈墨平静地说完，也不等她表示便退了出来，随后对着后之人说，“去查查，大夫人这两天都见了谁，特别是今天！”

殷慈墨心一，暗惊，面色却是一片冷静，“母亲，你说什么？”她到底是从哪知的？

殷宪珂立在窗边，凝视着外面的一片松树，久久才回过来，暗哑的声音里透着一沧桑，“你很像我。”

“你真是冷血，杀了自己兄长和妹妹却能一脸坦然无畏。我知因为有你爹和老爷子护着你，我奈何不了你。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人能把殷家带到哪个高度？！”

“殷慈墨，你这个贱人，还有脸问为什么？当初你一出生我就该一把掐死你的，这样我的一双儿女就不会被你害死了。”蔡氏说到最后，就差捶顿足了，神情满是悔意，那眼神让人一看就知恨毒了眼前之人。

“爷爷，我――”殷慈墨羞愧地低下。

“什么好，你自己心里明白！”蔡氏冷冷一笑，“你不用装蒜，也无需辩解，我知你口才厉害，可是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你是什么样的蛇蝎心，你辩得赢所有人吗？”

刚回府不久，正在书案上挥洒笔墨以此静心，贴侍女轻轻地走了进来，“小姐，大夫人叫你过去。”

她是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这些计划都很隐秘，应该没人能看出来才是。可是前几天不知怎么回事，有个叫猜猜猜的段子在京城两家酒楼里演说，声势浩大。特别是说书人为了引人们的注意，在把段子里的背景和发生刺杀的过程交待了之后，把猜测谁是幕后之人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悬赏，听书的客人可以自行猜测，然后把把自己认为的幕

今天多亏了娘啊，要不是她儿子经常跑酒楼，怎么会听到那么彩的段子。进而见她心情不好，说来给她逗趣？进而让她发现真相？段子里的音家在一场宴会刺杀中也是死了嫡子嫡女，就是这点，一下子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蔡金玲本就不笨，更当了几十年的家，对某些事更是感。段子里那些家族虽然用了别的姓，但和京城十大家族背景多想像啊，一一套进去，答案就出来了。秦家对禾家，谢家对言家，殷家对音家...里面针对刺杀的幕后真凶分析得是，由不得她不信啊。

“这样啊，那就去看看吧。”殷慈墨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