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跟惯偷在一块真没安全感，”乔谦劈手抢过电影票转就走，想了想又回过，“你心里真的有数？”

“等他们经过……”

“必须有数，要不这么多年怎么活着过来的。”徐北笑着冲乔谦打了个响指。

车一直开到傍晚才算到了香芹岭，徐北连续开了七小时车，觉得自己都快不会动了，等按沈途的指示把车又开到了香芹岭边上的老林子里，他扳着自己的才从车上了下来。

“等。”沈途蹲下，手按在雪地上，这动作徐北见过，郎九也这么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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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一直闭着嘴。”

“……您受累忍着吧，心脏不归我。”

“你的心。”

班大同坐在狗场旁边的小屋里，气很足，他心情不错。

“别戳人伤疤行么，”徐北弯起手指在方向盘上弹了一下，“你一个狼人懂个屁……”

对于被这只发了狂的雪狼咬死的两只土佐他并不是很在意，尽他本来的目标是要用这几只花了大价钱弄来的土佐训练这只狼。

“走吧。”

“那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沈途看了一眼徐北握着方向盘的手问了一句。

“是不太懂，我没想到你为那只雪狼能这样，”沈途很有兴趣地撑着脑袋看着他，“你发现它能变成人的时候没想过……”

接下去两人没有再说话，徐北两眼只盯着前面的路，手一直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他心里一直翻腾着，虽然有沈途在边，但他心里还是没底，班大同那边因为林睿的出现而变得有些扑朔迷离，而且同样扑朔迷离着的还有边的沈途……

从沈途说出发到真正出发，用了一个小时，徐北都怀疑他俩这不是去救小狼，而是去野营，光手炉就买了七个。

徐北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乔谦上了出租车消失在路尽之后才慢慢褪去，一转想回巷子里，却差点一撞在人上。

一只没有经过训练，从小被当物狗养大的狼，野被激发出来的时候居然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在一击之间结束两条土佐的命，这让他兴奋异常。

徐北开着车往市郊走的时候还有点缓不过劲来：“这玩意儿有一个两个意思意思得了，买这么多，你当老子的钱是风刮来的啊？”

“班哥，”林睿走到他边，“明天

“别这么紧张，”沈途在副驾上闭目养神，“你吵死了。”

这是远离公路的一片林子，天已经黑了下来，只能看到光秃秃一片树杈的影子，郊外的老北风刮得紧，徐北看着眼前荒无人烟的景象都快哭了，哆里哆嗦地看着沈途：“这怎么个意思？现在要干什么？”

“它没变人的时候我就想过，我捡它回来就是为了卖钱……但是，”徐北鼻子，小狼的模样又出现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我没养过动物，要知会养出这么深的感情，我回来就该上把它卖掉。”

“啊，失主给咱送过来了，就在那边停车场，”徐北脸，“能出发了吗？”

“车偷到了？”沈途看着他手上的车钥匙。

“有什么动静？”徐北也蹲下，手在雪地上按了按，除了冻得手疼，没别的收获，“要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