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妮！”风展诺紧话筒。

“因为我怕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会帮着FBI毁掉我的赫卡忒，谁知是不是你设下的陷阱，要和一个与FBI有联系的人买卖，我可不放心。”她嘲讽似的说着。

尽她对他抱有好感，甚至曾经爱过这个被称作幽灵的杀手，但作为赫卡忒的掌控者，她不会感情用事。

“那我们之间呢？我不想和你为敌，但是伊恩，如果你要帮着FBI来对付我，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斯芬妮的态度强。

连自己的好朋友都能下手的幽灵，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斯芬妮考虑了一会儿，“鲍的联系方式我可以给你，但是从今天起你别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帮助了，我是不高兴有人能改变你，更不高兴的是那个人是个F

“总之你不插手我的事，我也不会你赫卡忒怎么样，看在你给我消息的份上，我们两不相欠，怎么样？”他抛出一个还算不错的提议。

她的语气并不友善，任何人在手下被杀，自己还被人用枪指过之后都不会太友善的。

电话那霎时静默下来，斯芬妮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伊恩，别犯下和格兰一样的错。”

“你差点惹上FBI，你是想让CIA和FBI联手对付你赫卡忒才满意？我让你免于这个劫难，你应该感谢我。”杀人者没有任何反省，他不觉得是错，微笑的语调，在一个停顿之后变得阴冷，“你还应该庆幸，你的多事没让我上送你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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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起赫卡忒也开始挑顾主了，别说FBI，国安局的人也和你们接过，不光是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中国、日本、泰国……赫卡忒的情报网遍布全世界，你们的主顾里也有不少政界官僚。”风展诺的话命中要害，“所以别和我说什么陷阱，你本不怕FBI，你只是不高兴有人能改变我。”

“你怎么能确定？这是那个警察告诉你的？你们到底算是――”

赫卡忒的事，现在又要我帮你找鲍，你当我是欠你的？”斯芬妮不知说什么好，“我已经告诉你新的消息，算起来也是你欠我，伊恩，你别太过分。”

“别说这些废话。”他没耐和她说那么多，“给我鲍的联系方式，我有事要问他。”

“没这么简单，伊恩.诺伊！如果你以后都要站在FBI那边，我不会再给你提供任何支持，你以后买不到你想要的消息，也不能使用我这里的资源。”女人狠心起来丝毫不比男人逊色。

“我和他不同，我是不会让人有机会杀了我的。”沉沉冷笑，听她说起格兰这个名字，风展诺阖起眼，德瑞姆.格兰，被他所杀的男人，他的好友。

幽幽的杀意通过话筒传递，即使语调柔和，也无法掩饰其现在的不悦。

“我说的话都是事实，总有人要告诉他，我不想他害死你，也不想看到你走上末路，”斯芬妮叹了口气，“不过看来这些都没用是不是？已经晚了？”

“FBI暂时不会动你，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