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几不可闻地呻了一声，已有一杯清亮亮的水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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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象已知那是怎样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形。

那妖怪多日不曾抱书生，一旦得了机会，便如野狗撒欢，一通猛干，几将书生干死在这树上。

杜慎言绵绵地“唔”了一声，扎扎实实地晕了过去。

无边春色，难用笔墨描摹。

娃娃“恩恩呜呜”哭得直抽抽。

限快。那水声响得哪怕埋着脸都无法阻碍它钻入自己耳朵。

“阿苗不哭，不哭

书生于此自然是不知的，只觉得内那物又壮大，让他又惧又悔，这妖怪化出的脸再秀色无双，也还是那只悍野蛮的妖怪，怪只怪他美色当，心智不坚，如今后悔已是晚了。哽咽着求饶：“就这一次了吧……”

眼瞅着书生醒来，苦恼双目“刷”地亮了。

杜慎言心中还有存着气，本不想理这妖怪，却看不得阿苗哭得这般凄惨，只得伸手将娃娃抱来，蹙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杜慎言受不住，想要躲闪，却被牢牢住了腰肢，再忍不住，哽咽着求饶：“慢、慢些……”话未说完，就变了调，腰肢猛然颤抖，不由自主地想要蜷起子，已是了。

妖怪那话儿深埋书生内，便如宝剑归鞘，是十二万分的契合，一时不舍得离开，便抵着那一点研磨。

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脸上一凉，他睁开眼睛。枝干摇曳，无数的花从枝跌落，乱雪一般，带着幽幽暗香，落了满。

妖怪大手托着娃娃，没奈何地蹲在一旁，一曳地顺的乌发已被怀中的娃娃揪得不成样子，手足无措住娃娃双手。娃娃嚎啕声震耳聋，它又忙不迭去娃娃嘴巴。

他闭着眼气，眼尾带着一点薄红，肩颈口也浮出艳色。还未等他缓过劲来，那妖怪已将他翻转过来。书生呻一声，不敢去看那张惑人的脸。

他挣扎着醒来，也是因为听到耳边娃娃的啼哭。这哭声好生可怜，萦绕在耳畔已是许久，让书生昏睡中也不得安稳。

那妖怪却不声，仍嫌入得不够深，将书生垂下的那条捞起，见一旁繁密花枝，便将纤细足踝搁在了花枝上，子前倾，将书生密密实实地抱在怀中，耸动不休。这一番动作自然让妖怪物在书生肉中一阵弄，别有一种滋味。

杜慎言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地吞咽而下，一连饮尽了两杯，才过气儿来。望向一旁，果真是娃娃在哭。

他被这妖怪好一顿干，足足躺了三日才堪堪醒来。也不怪他没出息，这妖怪似有无穷力，誓要把先前落下的一并补起来般，狠命地干他，他单薄，哪里受得住。

涩痛的双眼睁开，开口出声，便发觉嗓子哑得厉害，干渴得如同火烧。

若非先前服食过蜥蜍的华，是万万不能撑这么久的。

杜慎言连连求饶，只觉得再禁不起折腾，神智都有些昏聩了，那妖怪依然是一脸兴致地动着。杜慎言被它翻来覆去地捣干，下已是一片狼藉，浑如春泥，一条脂玉般的长落，淫蜿蜒而下，顺着脚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