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书生第一次主动吻他，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人的也也会这般火热，刹那间让他陷入一场目眩神迷的梦中。

只一瞬，他们便回到了杜慎言的卧房，两人分，都呼重的着气，书生眼角已经带出一抹薄红，漉漉的眼睛看着妖怪，里面全是渴求。

到了夜半，人渐渐散了，花农们也都收摊了，一盏盏灯笼渐次熄灭。

杜慎言听话地随着他向前走去。他们赏过花，看过灯，听了场戏，又尝过地的岭南小吃，直至深夜，那妖怪仍旧兴致，丝毫没有回去的念。

两人对视一眼，妖怪只觉得一火从下腹蒸腾而上，眼睛都烧红了，急不可耐地扯起了书生衣裳。

此时妖怪两眼都被琳琅满目的灯笼引，两只眼睛好奇地浏览着满街的灯火。杜慎言走在后面，默默看着妖怪的背影，心里酸楚，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多带他出来。

杜慎言一向喜静，不爱出门走动，而那妖怪又常有惊世骇俗的举动，所以这两人在一起之后，杜慎言从来没有带他逛过这么热闹的街。

妖怪听到他说了一句话，神情还未来得及变化，上便蓦然感到一点温热。

妖怪点了点，无需他说，面上的神情已表明他的心情是多么欢悦。

书生一向是清冷矜持的，于床事上也不甚主动，妖怪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热情的模样，像是化作了一团火，是能将人化的火热。

“简之！”妖怪回，两眼透出兴致，拉过他的手，向前一指，“我们去那里！”

这句话似乎变成了妖怪的口禅，杜慎言感受到妖怪的小心翼翼。他明白这是因为上次的那番狠话，心狠狠地一抽。抬望着妖怪，反问他：“你呢，你高兴吗？”

杜慎言一长袍穿得整洁端素，衣结也打得结实，妖怪不耐起来，手劲一大，便“嗤啦”一声将书生的衣裳撕坏了。

那妖怪看到他嘴角翘起，却误以为他在笑，问他：“今天高兴么？”

书生漆黑的发丝如锦似缎，泻在枕间，水光朦胧的双眸中似沉淀着什么东西，最终化为的渴望。

杜慎言缓缓地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他轻轻凑上前去，微微动了动。

明天？杜慎言微微苦笑，哪里还有明天。

书生说：“那我们些更高兴的事吧。”

他轻轻喟叹一声，双手将妖怪拉向自己……

妖怪中闷哼一声，反手搂过杜慎言，大手插入书生漆黑的发丝间，托住他的后脑，将他狠狠地摁向自己。书生没有半分抗拒，双手环住妖怪的脖子，与他相缠。

很喜欢……”

杜慎言看了一眼破了的衣服，却罕见地没有说什么，任由妖怪鲁地将他从层层衣料中剥出来。腰间一，已被妖怪压倒在榻上。

妖怪这才放心，紧绷的放松下来，他有的时候，真的分不清简之是不是高兴。

杜慎言就这么由他带着自己东走西逛，没有出一点不耐。一双眼睛就这么黏在了妖怪上，心里想的是：这便是最后一次陪他了，由着他尽了兴吧。

那妖怪意犹未尽地站在街，转过脸来对杜慎言：“简之，我们明天再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