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摸啦。你来坐下，我考考你，先我教你的九九乘法表你可通透了？”刚刚她摸都摸过了，自然不急着再摸，颜色一整，只等到娃儿在她旁坐了，便问，“五九？”

娃儿一喜，顿时又忘记了刚刚被她偷摸之事，只连连促：“你今天要教我什么？快说，快说！”

“六七？”她又问。

娃儿果然又轻易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微乱也没再去理，只细心聆听之态。

就是待娃儿反应过来之后，不等娃儿发作，她又：“那今儿我就再教你些新的。”

的理你却不懂。有些时候你要给幼苗一些压力，它才会更加茁壮成长。我摸你的，只是偶尔摸上一摸，不但不会阻碍你长高，还会让你的感到压力。其实你是为男孩子，不愿意被我这个女儿家摸对不对？那么为了不被我摸到，你就会更快长高，等你比我高了，我自然无法再去摸你的。”

娃儿歪寻思了一番，不太信但又不是全然不信，问：“真的？”

不等娃儿发作，她自然立即又：“这九九乘法口诀反过来你还有些不熟练，但你既已懂得换算，稍后自己再多练习应当很快便也通透了。今日我便教你十进制的加减乘除笔算之法，下可算个位、十位、百位，上也可轻易运算大宗。”

娃儿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信了，但还是嚷：“那你也不要摸我的啦。明知我不喜欢被你个女儿家摸的……”这后半句娃儿只是小声嘀咕，用双手理着发掩饰，小脸泛红。

连考三题，娃儿都准确回答。她点了点，一边夸：“恩，娃儿很聪颖，学得真快。”一边右手又不老实地偷偷摸上了娃儿。

“这是加号、这是减号、这是乘号、这是除号。加减简单。加法是从右至左，竖排相加，满十则进一位，独将零落下。减法同样，竖排相减，不够则向前借一位。待全算完，这下得到的数字便是结果。从右便是个位、十位

“四十五。”娃儿脱口便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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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儿一笑，又是后知后觉。

“四十二。”娃儿想也不想。

她却是神秘地又卖了个关子，问：“在那之前，我还要考考你。你可知，与这乘法相对的就是除法。这九九乘法表反过来也同样适用。娃儿你聪颖，不知你自己在这之前有没有想到。举个例子，五乘以九得四十五，那么反过来用四十五除以九就应当得五；或者用四十五除以五便得九。这便是除法了。那么，七十二除以九应得？”

“七十二。”

娃儿略一思考，又用双手理了理发，不多时也准确答：“八。”

娃儿只沉浸在被她夸奖的喜悦中，好像都没留意到自个儿的就这样又被她摸了一遭。

她便用手沾了些茶水，分别在桌面上各绘制了一遍加减乘除算法的例子。

她忍住笑，认真：“真的。”

她点了点，顺势又摸了娃儿一下，：“娃儿果然聪颖，一教你便会了。”

“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