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拒绝了你！沐天逸，秦墨不会接受你的！”秦羽大声。

羽扬起，回将要落下的泪:“好，你说。”

空气凝住，时间停止，树叶“沙沙”作响。

“小羽，是我向你求的亲，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沐天逸缓慢的说着。

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丈夫，纵然六年间他们相敬如冰，交谈少得可怜，她却越来越了解他。他是心有侠气的江湖子弟，他是孝顺的儿子，他是让人信赖的兄长。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不过这没关系，秦羽曾经想过只要他告诉自己一个理由，一个他娶她的理由，那他冷落她，他爱着子夜的时候却娶了她，他娶了她却仍爱着子夜，她都可以原谅。然而，整整六年他未置一词。

秦羽突然狠狠：“子夜不会再见你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

秦羽默然。

“在他心里就只有父亲留给他的山庄，他不会在乎……”

“哈哈哈……”秦羽蓦地笑了，笑的泪满面，“你不敢，沐天逸，你不敢！即使你说了出来，你也不敢！你敢放弃现在的一切吗？你敢告诉全天下你爱秦墨吗？你不敢！”纤纤玉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沈叔叔和白焰的勇气，你不是他们！”

秦羽撑着地站起来，泪痕未干的丽容上显出漠然笑意:“是啊，他是秦墨，那么骄傲、绝不容忍一丝污点。”她说的是秦墨，不但是疏影山庄的子夜，更是天一楼的秦墨。

许久，沐天逸:“我爱子夜。”

沐天逸:“是，我说了。”

“你还是不敢承认吗？”秦羽的心里充斥着矛盾与失望。她失望她爱的男人连承认自己心的勇气都没有，却矛盾的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说出来，不要如此残忍的对她。

“你对他说了什么？”沐天逸大声问。

“六年了，你才想起我是你的责任吗？”秦羽冷笑，“还是因为子夜吧。”

“我爱他！”他失控的大喊。

“我爱了你二十年！”秦羽失控的大喊。

“小羽，我知我们之间并无感情，但……”

沐天逸再一次言又止。

沐天逸这才慢半拍的意识到秦墨的天一楼的消息网。

忍了又忍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秦羽坐在地上，悲哀的神色不加掩饰:“你说了，你真的说了！你敢说了？你敢说了！”

沐天逸没有

“他……他……”他现在脑子一团乱，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明明知是自己对不起他，也对不起秦羽，却仍想让他知他对他从未改变。

沐天逸一惊：“你说什么？”

秦羽：“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用说，他什么都知。”

沐天逸火上心，:“我敢！我敢告诉天下人我爱秦墨！”

美眸不可置信的瞪大，秦羽喃喃:“子夜那么重视山庄，可是他却走了，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他的姐姐嫁给了他爱的人？不，不是！真是那样他不会走的，他不会走的。那……”她目不转睛的望向沐天逸:“他为什么走？”

“我知，现在这般境地，我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了。”沐天逸似是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颓然。

秦羽只是冷冷看他。

“……”沐天逸不安的动动，“和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