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

败城点点：“生小爹的气吗？”

“排长，我可以自己走。”

赵斌喝水的手一抖，瞪圆了眼睛，脱口而出：“我靠，教官居然说他错了？”话一出口，才察觉有失威严，清了清嗓子，说，“没出事吧？”

“不气，小爹是为我好。”

吃完饭的新兵们回来时，就见知乐坐在床上，盘着把书放在上读。

败城背上的知乐了，赶紧凑过去，焦急的，“没事吧？”

司山把带的病号饭给败城，看了看知乐红红紫紫的手，拿过勺子就说：“我喂你吃吧。”他这话一说，一帮子新兵都出后悔的神色――我怎么没早想到呢！

新兵们都想替知乐些什么，只

他觉得，小爹的背即宽厚又温，就像小时候的老爹，只可惜，他长大后老爹就再也没有背过他了。

知乐嗯了一声，用胳膊揽住败城的脖子。

“没有。”

于正那颗心总算是落回膛里了，着气埋怨：“排长，你太乱来了！你看知乐的手成什么样了！你就算是教育新兵，也不用这样吧。”

于正隐瞒了知乐的伤，训练安全是队再三强调的，前面已经出过捣鬼的事，再出点什么败城肯定会受质疑。赵斌又不是一手遮天，营长、指导员都盯着呢，其他干也对败城不满，他不能再给赵连和败城添麻烦了。

“会好的。”败城看于正的脸色不好，开口，“我们都明白了点事。”

“没事，就是手受了点伤。”败城语气低沉，“没大事。”

“没事，我背背你。”败城把知乐往上托了托，小声，“小爹错了，受点罚没关系。”

过了许久，知乐犹犹豫豫的声音才传来：“小爹，我不累。”

他吱吱唔唔了半天，说：“我觉得这次拉练非常有意义！”

于正一脸的不相信，却没再说什么，而是伸出手要去接知乐，被败城让过去了。

“我不知，不过，排长说他错了。”

败城清洗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是对待宝贝般，边洗边问：“疼吗？”

怎么个事啊？

于正被赵斌“拷问”时，败城正给知乐检查伤口。清洗翻掉的指甲，检查伤、扭伤，幸亏他制止得早，不是严重的问题。

没关系，我还有小爹，知乐这样想着，把脸埋在败城的肩窝里。

败城抬起，看着知乐胆怯的神情，笑了笑，说：“好，那今晚你不用写字了，读书吧。”

败城鼻子一酸，叹了口气，摸着知乐的刺脑袋：“你啊……”想说点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没法说，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今天晚上不识字了，早点睡。”

说着说着，于正发现不对劲了，按照以往，败城早就歪理一大堆砸回来了，现在却是背着知乐一声不吭。其他新兵们虽然压抑着哭声，也是一付垂丧气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打了脸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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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乐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加上用力过猛，没回过劲儿。在败城背上这么久，除了手指还是疼得很外倒也没事，论力，他比其他新兵好多了。

“不疼。”知乐赶紧摇。

于正把一堆人拉回军营后天已经黑了，早就过了饭点，他前脚安排新兵们去吃饭后脚就被赵斌叫去询问拉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