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扑哧一下笑了，把知乐拉过来看了看，说：“长胡子了，乐乐，你是个男人了。”

。偶尔的接他忍了，可是，像这般明晃晃的“扰”是可忍他不可忍，如果被有心人看见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败城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大得离奇的“刮胡刀”，拉上知乐去了厕所外面的洗漱通间。特别班的宿舍楼住得人不多，厕所相对来说也小得多。俩人挤在得雪亮的镜子前，他站在知乐后，手臂环着知乐的脖子，着冒出青茬的下巴，说：“别动，看清楚我是怎么的，以后学着来。”

想想上次那失败的“青春期教育”，败城觉得他在教育方面实在太差劲了，相比之下，小白脸简直是以光速在把知乐“带坏”。他叹了口气，在床铺上坐下来，仰看了看知乐，蓦的发现有些不同的地方：“你的嘴巴怎么了？”

知乐点了点，片刻后，又犹豫的：“一点也不能碰吗？”

知乐不是太理解“男人”和“男孩”的分别，他现在把所有业余时间都用来看书，无论什么书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却还是经常碰上不明白的事。看书是他认字后最大的乐趣，现在的他就像海绵一样拼命收着各种知识，再迅速化作他的力量。

“嘴巴？”知乐摸了摸，说，“长了。”

知乐接过刀片看了看，说：“老爹也有个这样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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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家人...

败城的手很稳，畅的动作很快就把知乐的胡子刮了个光，临了还摸了一把光的肤，说：“随便将就一下吧，什么泡沫都是虚的，直接刮就行。刀送你，我再买个。”

败城干脆地：“我可以碰你你不可以碰我！”

这把刀并不是用来刮胡子的，而是以前潜龙发的作战刀，虽然如今已算是退役的民用物品，特别之被败城改了，但造型并没有变。

知乐把刀翻来覆去的看，按了

“没办法的时候？”知乐眨巴了下眼睛，“什么样算是没办法了？”

知乐的嘴上方和下巴覆盖了一层淡青色，胡子长得很慢，平时整天摸爬打过后，有时候灰土脸的就睡觉了，也看不出来。昨天星期天，败城命令所有人把内务整理好，把人和寝室都进行了场年前大扫除，这才让知乐的小胡子显了真形。

败城一怔，问：“一模一样的？”

知乐不说话了，败城却看出来，他本没明白。

败城一下子被问住了。

“嗯。”

“就是……比如，绝望的时候。”

他苦思冥想了半天，着：“简单来说，家就是你没办法的时候最想回去的地方。”

知乐保持着立定，能闻到败城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不时过他脑袋的下巴。环绕着他的手臂有力又温，镜子里，他看见雪亮锋利的刀刃沿着肤刮过，却没有半点惊慌。

败城追问：“你确定一模一样？”

“好吧。”知乐低了会儿，突然问，“小爹，家是什么感觉？”

败城有个普通的家庭，父母双全，吃喝不愁富贵没有，平平静静的家。他明白家的感觉，可是，明白并不代表能表述清楚，尤其表述对像是知乐。

“乐乐，在我没答应前，我都是你的家人，明白吗？你如果再这样，就不要怪我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