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下，败城叹了口气：“乐乐，我有许多事不由己，所以，你的委屈我只能从别的方面弥补你，明白吗？”

知乐眨巴了下眼睛，迟疑地：“还是不要吧，这样不公平。”

了能飞了是不是！？”

败城默默地决定额外给小白脸和于正设置难关，嘴上却说：“乐乐，你才十七岁，今年不过还有明年，明年不过还有后年，谁和你说就一次机会你踹谁去！你看看其他人，都比你大上三四岁，你急什么？再说了，我如果认为你过不了，会叫你来吗？”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凑近知乐，“这次的选，我有给你放水。”

知乐终于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那是因为于班说我要照顾你，我要听话！说你是干大事的，我不能拖累你！我是真喜欢你的！不是我想复员的！我、我找不到你，我不知要怎么办！”

败城拉着知乐走到里干燥的地方，坐下来和他搂在一起，沉默了会儿，认真地说：“乐乐，我要和你说清楚。不我们的关系是什么，首先，我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我们有保密条令，所以，哪怕我再喜欢你也不能说，明白吗？我知你伤心，你难过，我也难过，可我还是不能说。你如果来了我这儿，也要到和我一样，如果你不到，我宁愿你不要来，因为你最后还是会违反纪律的。军法无情，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人情来算的，如果你真的违反纪律，哪怕我再伤心，也会亲手理你！”

知乐泪眼朦胧地抽泣：“小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知乐瞪大了眼睛：“真的？”

知乐的脸颊红，眼圈都染了红色，长长的睫的，大眼睛眨动时渀佛随时会溢出水珠来般。败城捧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叹：“你啊，也就这张脸最可爱，人就像只小豹子，动不动就给我来一爪子，你真是恨不得让你小爹我疼死哟！”

“你这时候怎么不明了？”败城着知乐的鼻子晃了晃他的脸，“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不是说过，一辈子就和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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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整个人选计划就是一个大型逃亡计划，更接近实战，对知乐来说当然是如鱼得水。这要说是一种“放水”，确实是，但是在普通兵的眼里，倒是更严厉艰难了。所以，败城这话只是一种安。

知乐脱口而出：“所以给我放水吗？”

知乐瘪着嘴，小声：“谁叫你不和我说明白。”

败城拍了知乐一巴掌：“你觉得我像是这种人吗

“真的。”

听到这里，败城终于明白了原委，大大地松了口气，把衣服抖开包住知乐。知乐长高了，已经快到他的眉了，那张脸就在他的眼子底下，哭得通红通红，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落。他一边笑一边心疼，卷起衣袖了知乐的脸，说：“你啊，就会让我|心！”

这话说得败城高兴，咧了咧嘴，拍拍知乐的脸：“行了，你就别我的闲事了。”

“但你总是说话不算话。”知乐着眼睛，“你说夏天的就让我来见你，结果夏天本没消息。你说经常给我写信，但好几个月没消息。你还说是来接我的，却还要选，我要是选不上怎么办？小白脸说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这次，我以后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