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败城翻个面，不一会儿，后颈上那火辣辣的视线又让他转了过来，严肃地问：“你那摆菜的招跟谁学的？”

“你说得好听。”赵斌嘀嘀咕咕，“又不是你连里的兵，出什么事又不要你负责。”

知乐是在那幢极有纪

“你骗谁？”

“小爹，你生气了？”知乐趴在床前，只出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我就是想让你高兴。”

知乐被着鼻子仰着脑袋哼哼：“勤务兵算什么！他能给你送纸，那能给你屁吗？”

知乐又缩了缩：“以前我们搞军容军纪月，卫广这么干过，当时我们全班都乐死了，他还上了军报呢。”

败城以前也不是没谈过恋爱，只不过在队，一来不方便，二来也没时间，都是谈没几月就崩了，程度也就到吃个饭，写个信，打个电话之类。像知乐这种，恨不得一天24小时挂在他上的，那简直是本不可能的事――知乐让这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这肉怎么这么小块？切下来的红烧肉呢？”

“那我们以后房了，不就可以互相屁了吗？”知乐见败城眼神变了，立时赶紧改口，“小白脸说的！小白脸说的！不关我的事！”

“是啊，你不是很讲究军容军纪吗？”知乐一脸得意地说，“这，就是我们军人的风采！”

军人的风采就现在这上面啊？

嘀咕咕的，要是真出事了，你怎么办？”

“你弄成这样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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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城耳尖，听得一清二楚，果断装作没听见。下新兵连前，知乐整天钻他这儿，逮着没人的时候就一把拉着他的脑袋亲来亲去的，从耳朵亲到眼睛，再从眼睛亲到嘴，那个粘乎劲儿让他都快腻死了！

败城无奈地了，住知乐的鼻子说：“以后不许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记住不？我有勤务兵！你要什么？我的影子啊？下次我上个厕所你是不是还给我送纸啊？”

“你来什么？”败城已经睡了，在被子里伸出来骂。

削个苹果就削吧，非得削成心形，那心形还是削在上，把果肉给全削了，他一口下去就咬了半个，还得在知乐期盼的目光下咯吱咯吱咬碎了吞进肚里。洗衣服就洗吧，洗完了还把他子给压在褥子下面，压得跟过似的，害得他的小勤务兵以为位置要被抢了，哭着鼻子向他检讨，还和知乐为了抢脏衣服差点打起来。打个饭就打吧，打个千张烧肉，居然在白饭上把千张排得地毯一样，再把红烧肉切成豆腐块正好填满一个饭盒。

败城爆怒：“你胡说八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给我过屁！”

第二天知乐被赵斌在早点名批评，当着六连全战友的面在场中央蹲了半小时的步。

败城忍无可忍，当着勤务兵和指导员的面把知乐轰了出去，并且给哨兵下了令“严禁知乐进三连宿舍”。结果，下令当天的深更半夜，知乐爬墙翻了进来，把他吓了一。

知乐往下缩了缩：“没谁，我自己想的。”

“吃了。”

“好看不？”

现在，知乐去新兵营了，时间少了许多，没空缠人了，败城一下子觉得又轻松又失落，对于赵斌的抱怨就当耳旁风，听过就算。没想到，很快，这风就刮到他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