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主动提出，知乐哪有不同意的理，欢天喜地的跟着败城去了寝室。连长单独一间，他也来过，一进门就像是小野猪般拱来拱去，不一会儿就把败城藏起来的零食全翻了出来。“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他的食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似乎要把童年缺的全补回来般。

除夕那天晚上,新兵照例打电话回家时,败城也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只有嘿嘿嘿的笑声，他一听就知那边是谁,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说：“发什么傻！”

“行了行了，就你这么一天一提醒的，我想忘都难。”败城绝不会承认他也在期待，岔开话题，“新兵怎么样？还安份吗？”

败城笑骂着把知乐赶走，站在楼梯间看着一蹦一往下跑的小崽子。那剃得短短的板寸却像是狗啃般参差不齐。等离远了，他眯起眼睛仔细看，就看见那一片形成了个模糊的猫科动物脑袋，即像猫又像豹。

“我来给你剪吧。”

“行了，得寸进尺，赶紧回新兵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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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乐撒的功底越来越高，喊得败城浑汗直竖，摇了摇，喝：“坐过来！别吃了……算了算了，你拿过来，一边剪一边吃。”

94、“约会”

这就是败城一个半小时的杰作，即隐秘又极有标志――同时也代表着他的心进一步的沦陷。

“那要记得多喜欢我一点。”

败城笑了下：“行了，我也

“排队呢，懒得去。”

败城见知乐笑着跑出来，拿起衣服就要往外冲，赶紧喊：“等下，回来！”

“好得很！”提起这个，知乐骄傲地起膛，春节前的连内新兵比武，他的班全员都在前十名，大出风，“他们可崇拜我了！”

知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你怎么能这样！？”那边提高喊了一句，随即又压低了下来,“骗人！”

“我想你。”那也传来压低了的声音,像是贼般，“想得不得了。”

“嗯。”

知乐不明所以地跑回来，刚到败城面前，就被捧住脑袋，用力在亲了一下。他得了吻，兴冲冲地问：“哥，你有没有更喜欢我呀？”

败城干笑了几声，习惯伸手摸了摸知乐的脑袋，摸着摸着，问：“你怎么还没剪？”

知乐起来，冲进厕所把脑袋伸进水龙下冲了下，再在镜子里看了看，也就是普通的板寸嘛。他不知为什么败城理了这么长时间，自动把这当成“爱护”，美得不行。

败城拿出剃工，一看知乐已经吃得腮帮子鼓得像个小球般，笑骂：“你除了吃还知什么？”说是这样说，但他晓得知乐爱吃，办公室和寝室都摆满了零食，还总是藏起来，就爱看知乐四翻找的模样。他还偷偷拍过一张，放在手机里，没事就拿出来看看。

“饿嘛――”

推发剪卡嚓卡嚓的声音和薯片卡嘣卡嘣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引起轻轻的回响。知乐很快吃完了一袋，又开了另一袋，继续吃，爷儿俩谁也不说话。败城像是雕花般在知乐上“作业”，一个半小时后，左看右看，终于满意了。

败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去去去,我可一点也不想你！”

败城笑着：“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