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杜宇站直
,“依然是个懦夫。”
燕频语猛地往后撤了一步。
守卫一听是燕频语的声音,连忙收了弓箭,一行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路随着杜宇来到了东院湖边。
“当年事当年错,都已过去这么久,”燕频语很是激动,“我付出了十七年的代价,难
还不够换你原谅我么?”
那副将沉默片刻,没有再动手,而是带着地上受伤的暗卫径自走了。
燕频语一愣,诧异
:“杜鹃她……”
“你明明知
,于清弦不是我要娶的!”
燕频语定在当场,半晌才喃喃
:“欧盈……是杜鹃的女儿?”
“将军说笑了,这十七年,也不是你一个人过的。”杜宇大笑起来,“什么代价?加官进爵是代价?
妻美眷是代价?”
“不得放箭!”燕频语大喝一声,追着杜宇越过围墙。
“盈盈回房等我!”杜宇的声音远远传来,欧盈只得站定了脚步。
“你还记得这里。”燕频语
。
四
影飞快地靠近将军府,也没人打算遮掩,守将很快发现,一声令下,府中一应好手都拉开了弓,箭悬弦上。
“可你娶了!”杜宇喊
,“你娶了!可我杜家呢?一个被你骗得没了心,一个被你欺得没了命!”
杜宇反应极快,往外一侧多开一掌,却没有回
迎上杜宇的攻击,反而双脚一
,施展轻功向门外飞去。
杜宇等了一会儿,燕频语还不说话,他啧了一声,转
就要走。
花满渚有些
,反正都知
他们跟着来了,看那两人的样子也不甚在意,花满渚干脆就没找地方躲着,而是微微
着气跟任平生一起站在一边。
“不许叫我望之!”杜宇喝到,“将军
份尊贵,望之二字怕是污了将军的口。”
“舅舅!”欧盈追了两步,却自知是追不上的。
燕频语一顿,
形骤起,飞快向杜宇掠去,伸手就要捉住他。
杜宇微微倾了倾
子,嘴角挑起:“故地故人,此刻将军难
不好奇,她父亲是谁么?”
“什么人!”
“将军何必装模作样,”杜宇哼
,“要么,就再也不见;若是见了,不过就是回来各讨各的债罢了。这一点,咱们不是都心知肚明么。”
“望之!”燕频语又喊
,“已经十七年了!我找你十七年,望你十七年,你还要我如何!”
且说任平生一路追踪,见杜宇却是直往驻南将军府而去。花满渚气力不济,好在轻功不错,悬悬地也没有掉队。
燕频语上前一步:“望之……”
一时间,大堂里只剩了那个被李忘贫揍过的副将和欧盈李忘贫面面相觑。
“哈哈哈哈,”杜宇望着那片湖面,笑出声来,“她死啦!早就死啦!”
燕频语紧紧跟上,任平生亦随其后,花满渚愣了愣,也追了出去。
杜宇看了任平生一眼,抬脚便走。眼见燕频语还愣怔着
“当然记得。”杜宇早没了嬉笑神情,“哪里忘得了,毕竟,我杜宇前半生,生也由此,亡也由此。”
“对,她是杜鹃的女儿。”杜宇一步一步走进燕频语,“她是杜鹃孤零零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她是杜鹃专门留在这世上,来为她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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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脚步,燕频语却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