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力量，去用梦魇束缚住那些罪恶的人。】

“但是你杀了我们。”

徐茹青白的脸，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视线中。

“裴菲菲，其实你不仅胆小、自私、虚伪，甚至比陈晓琪和孙佳慧她们还要令人恶心。”

是柳小玥，她俯□几乎凑到裴菲菲耳边。

“不……不要……”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裴菲菲哀求：“不要杀我，不要……”

“不认识，一个路过的游人，我不知他叫什么！”眼看徐茹又要伸手过来，裴菲菲立刻尖叫起来，“不！不！我知他要去哪，他说要去帝都！他说过的！他说会在那里呆很久，让我以后去找他！”

“不是我，不是我想杀的！是有人蛊惑我，是他叫我这么的！”

裴菲菲呜咽着，完全没有听出徐茹语句中的异样，甚至徐茹和柳小玥是什么时候离开了都没有注意到。她颤抖地缩在床角，像是可怜的幼儿一样无助的哭泣着。她还没有从

【记住，只有你是正确的。】

“你想杀我，是因为我和徐茹一样说出实话，戳穿你的面？”

裴菲菲几乎快要怒吼起来，不是只有我是正确的吗？不是让我去惩罚她们的罪恶吗？为什么，凭什么那些死去的人还要向我来报仇！

“不要……呜呜，不要杀了我，不要！”

徐茹上突然涌出大大的血，滴落在裴菲菲上。每滴一滴，裴菲菲就像被伤一样，颤抖着，退避着！

迷糊中，裴菲菲看见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床上。

“像你说的那样，用死亡洗清自己的罪恶。”

旁边，一个模糊的影站在她面前，“那我呢，裴菲菲？我只不过是帮徐茹说了几句话，为什么连我都要杀死？”

“别人讨厌你，你就用笑脸去讨好她们，伪装成她们的忠犬暗地里却谋划着不齿的勾当。徐茹不愿像你一样讨好别人，你就嫉妒她比你自由，比你有勇气。”

“你讨厌陈晓琪和孙佳慧，觉得她们自私与虚伪。但裴菲菲，你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

一句句话，好像诛心的语句一样狠狠地刺在裴菲菲心上。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她们最起码知自己不是个好人，明明白白地表现出自己的喜恶。而你，了很多恶事却还要装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

“平白无故地拥有了奇异的力量，就把自己当成被上帝选中的人了吗？”柳小玥。

“你怎么知，选中你的就一定是上帝，而不是魔鬼？”

她看着徐茹双手伸向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带自己同去——那个充满着罪恶，死亡与痛苦的世界。

“与其继续忍气吞声一个看客，不如由你来惩罚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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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茹手上的血滴落到裴菲菲脸上，她畏惧地躲避着。看着她这副胆小害怕的模样，徐茹冷笑：“你这么怕死？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的自私害死的人，她们最后是多么恐惧。”

“真令人恶心！”

“和我们一起死吧，裴菲菲。”

“……是谁？”

柳小玥狠狠地笑了。

“正义？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