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以最快的速度在三天后播出，那天丁穆炎还在医院里，看他节目的是彭致诚。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歪着脑袋，带了点少年般的稚气，是少见的俏，格外撩人。

拾茶几，上面摆着他的电脑和凌乱的纸张，地上还摆着一个打印机。

“给我看看。”

节目很完整，除了丁穆炎的采访外，还采访了其他人对这件事的看法。同病房的病人对丁穆炎交口称赞，都说他脾气怎么好医术怎么高明，小女孩还活着的时候有多盼着他来查房。同台手术的专家说他为林手术尽心尽力，本不存在敷衍虎的情况。还遇到一个格泼辣大妈，在得知记者来采访时主动要求被采访，说自己就是丁教授的病人，是丁教授给了她续了这么多年命，谁说丁教授不好就是缺德冒烟，还着记者摸她上的手术疤。还找了其他神外专家，说术中术后的意外没有一个医生能完全避免，这也是医学界始终在研究的课题。节目的最后是丁穆炎拿出林画给他的小人画像，画面中小人生动可爱

“你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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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进怎能拒绝这个要求，接过苹果的时候顺势在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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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他在丁穆炎的注视下，张开嘴巴，咬下一大口苹果。

他卷起衣袖，出结实的小臂，清澈的水过他小麦色的肌肤，感得要命。洗净苹果后，他又抽出水果刀，别看他对菜一窍不通，削苹果倒是一，刀紧贴着果肉转动，轻轻削下一圈一圈的果。很快，他拎着梗，提出一个圆溜白的苹果。

丁穆炎抛了抛苹果若有所思，又把苹果递了回去：“不帮我洗洗？”

“我在制造舆论。”萧进将纸张归拢成整齐的一叠，“这里面有污蔑你的，有质疑事件经过的，也有替你辩解的，我会让人适当地引导，将风向纠正到我想要的方向。节目录制到播出还需要好几天时间，但是舆论会继续发酵，不能闲着。”

他不想再让丁穆炎接到这些肮脏的信息，虽然无法完全隔绝，但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扫去污秽。

丁穆炎哭笑不得地望着缺了一块的苹果，贴着萧进咬过的地方啃了一小口，转离开。

萧进将纸藏到后，电脑丢到沙发上：“这件事情你的任务到此为止，剩下的事交给我，你不用了。”他说着握住丁穆炎的手，把他拉到餐桌边，往他手里了一个苹果：“吃吧。”

丁穆炎拿起一张纸想看，却被萧进抽走了，但他还是扫到了“杀人”之类的字眼。

萧进扬了扬角：“棚我造好，就在你面前，你想进来就能进来，想出去就能出去。”

萧进得意地嚼着，终于交出了苹果。

呵护，小心，如一朵花护在水晶打造的花棚里。

他说他撑起一片天，给丁穆炎足够的自由，当他需要保护的时候就来，需要新鲜空气的时候随时能走，丁穆炎笑着感叹他怎能把话说得如此漂亮？

丁穆炎伸出手刚要接苹果，萧进又把苹果收了回去。

丁穆炎微笑：“你是要把我圈养在棚里吗？”

“你！”丁穆炎瞪大了眼睛，“吃苹果都要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