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人恐吓您了吧?说实话前阵子您出事,我可紧张了,每天巡逻都要多兜一圈。”
“什么事啊?”丁穆炎被他严肃的样子弄得有点紧张。
“丁院长好!”何越
神奕奕地打招呼。
“你老丈人现在知
你是同
恋吗?”丁穆炎忽问。
“快乐到你能扭
跟人结婚,然后生个大胖小子?”丁穆炎又笑了,语气怜悯,“羡慕是一种很正常的感情,每一个人可能会羡慕也可能被羡慕,但是一个人
事是有底线的,你认为这个世界不公平,不代表你能践踏我的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没有权利评价你的三观,我只想说你的贪婪超过了你的能力。你我
不同不相为谋,仅此而已,另外,不要侮辱农民,我想应该不是他们教你一鸡两用的。”
薛楚卫拉住想走的丁穆炎:“其实我今天没想跟你说这些的,我只是……”
“就是当初跟你一起来所里的那个,萧进
“小何,进来坐,晚饭吃过了吗?”
薛楚卫面色难看,但还是回答
:“不,他不知
。”
“我发现这个人跟你一个朋友有不少来往,包括经济上的。”
吃过晚饭他接到一个消息,不一会儿有人上门。
丁穆炎倒了杯茶:“不过是住的地方,都一样的。”
“我没有玩弄你,穆炎,和你在一起是最我快乐的事。”
“这就是你玩弄我的理由?”丁穆炎反应平淡,“你眼红那些付出比你少,却过得比你好的人,你认为他们是愚不可及的蛆虫,是阻碍你站在金字塔
端的障碍?”
“这人在被拘留前收到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在被释放后没几天又收到一笔差不多金额的钱,这就很诡异了。后来我顺藤摸瓜查到了那个给他汇钱的人,发现这个人……”何越抓耳挠腮,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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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炎……”
“好了,我吃完了,下午我还有工作,就不奉陪了。”
“谁?”
忙也是正常的,谁没有点忙碌的事呢,丁穆炎没有过多在意。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什么怪事?”
何越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将双手放在膝盖上,郑重其事地说:“丁院长,您可别嫌我多事,这事我考虑了很久,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让您知
。”
“没事,辛苦你了。”丁穆炎笑
,“你特意来找我有事吗?”
“就那个往你家泼油漆的人,他被放出来后我一直不太放心,生怕他再去
扰你。我呢,就用了点方法查了他一段时间,结果发现了点怪事。”
丁穆炎下午结束工作天已经黑了,回到家里发现萧进不在。最近他突然忙了起来,经常接些电话,或者在自己卧室里摆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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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过来的。”何越职业习惯似的打量了一遍他家,“这个小区环境不错,比您以前住的好多了,您早就应该住好一点的房子了。”
出生,我的父母都是农民,但是我不服气,凭什么那些整天吃喝玩乐连加减法都算不清的人每天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如果我有那些资源我可以过得更好,我有资格,我值得更好的。”
丁穆炎无声地大笑,然后蹦出两个字:“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