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涵还以为说中了王爷的痛，噙着泪，默默走到一旁整理衣衫，只是阳充血涨大，时不时还抖动一下，想回里并非易事，脸色顿时烧得通红，也不知是想拂袖而去，还是要提枪再战。

只要他肯弃暗投明，自己定然会待他再好一些。

许青涵愣愣看着他，见赵杀长发散落，四肢无力，眉宇间似怒似恼的，陡然有些伤感，只觉自己这般动情，王爷却一副疲于应付的样子，说不准是自己会错了意。

赵判官张了张嘴，本想再说一次，话到嘴边，忽然有些意兴索然。

赵杀全靠他搂着腰才勉强站稳，息了好一会儿，发现许大夫满脸心灰意冷，忍不住问：“怎么了？”

自己翻来覆去地找他，夜不能寐，从一座城寻到另一座城。

赵杀还以为是自己说动了许大夫，一时百感交集，又搜刮肚地说了那人许多坏话。

赵判官痛得变了脸色，但随着许青涵全力抽送，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些期盼，说不准司徒靖明虽然俊美，却不若自己天生威仪，气度不凡。

许青涵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下一句，便自己扭着脸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赵杀妒火中烧，忍不住把心里话都吐了几句：“那是自然。他收留了你，也不知会赵王府一声，不知存了何等龌龊念！”

想到此，手便紧紧握住了许大夫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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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涵低低：“要是王爷不愿意，便不了吧。”

赵判官满心盘算着把他拐回王府，连后庭吃苦都不顾了，被他这样一说，额角尽是细密冷汗，僵着脸：“谁说的？”

许青涵柔声：“王爷那日叫我晚上早早回来，可我在屋前枯等了一夜，王爷只顾着兄弟情深，何曾想起过许青涵。”

许青涵失控一般了小半个时辰，发觉赵杀只是咬牙忍耐，阳并未起，气得倒抽了口凉气，把发物是抽了出来。

赵杀恶狠狠：“我哪里不愿意了！是你自己……”

他这句话说得无无尾，许大夫足足愣了有半盏茶的工夫，才梦一般低语：“你不喜欢他？”

赵判官血气方刚，眼前就是那人半敞的白皙膛，脑袋里“轰”的一声，也有片刻失神。等神魂附，再想推拒的时候，许青涵已经极为灵巧地替他解了腰带，摘了束发金冠。

那口被得微微张开，时不时收缩一下，出里面鲜红的肉。

许青涵从随伤药中随意挑了一瓶，借着柔腻膏脂，从背后长驱直入。

赵杀自知理亏，沉声唤了他一句：“青涵……”

许青涵却是心情大好，静静走过去，文文弱弱地靠在赵杀臂弯。

赵杀中门大敞，外袍都松垮垮挂在臂膀上，自觉有些底气不足，但眼看他人箭在弦上，不得不骂：“放肆！”

他费了许多心力，才把这句话堪堪说完：“青涵，本王也算是气宇轩昂，未必比不上司徒靖明！”

可许青涵偏偏仍站在原。

赵杀见了，几乎被摄去心魂。

赵杀以为他真生了气，心恍惚，半晌才着说：“我没有不愿意。”

许青涵微微一笑，慢慢把束发木簪了，披着如瀑青丝，抿着不肯说话。

他说完这句话，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只觉得丢尽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