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床,免得被压下去,另一只随时准备给珩清耳光。惊恐的神色,在假脸上自然显lou不出半分,可在假脸后的双眼是她自己的。
眼波liu转,晶莹剔透。再加上防备的眼光,倒是同之前路上时,遇到狼群一模一样。珩清一愣,突然明白了陈德的心思。脸再假,可里子还是原装的。心不由自主失tiao一记,他往后退了一些,是不是上回受伤后遗症还没好。
陈熹得到这位仁兄的释放,慌忙往里又缩了一些。她眨了眨眼睛,嘴巴努力张合,指望珩清能读懂chun语。好在这位仁兄,仿佛突然回归之前表哥的shen份,眉眼弯了弯,耐心地看她哑声说话。
“你答应俞妃要娶的是玲珑不是我,我被调换也是俞家的关系,和我无关。看在我们三年情谊,放我走吧。”
珩清点tou:“我明白的。可你也知dao,人嘛往往会怪罪那个占了他利益的那人。”他停顿片刻,“比如说,原本玲珑应该是侧妃的,但我要把你扶上侧妃之位,你说,俞妃和玲珑怪谁?”
陈熹抿抿chun,明白珩清的意思,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公司提baA到B想要的职位,B除了怪老板,还会怪A耍手段。以此推论,珩清是想说他会怪她,只是出于正常的感情色彩。
“那让我zuo丫鬟恕罪。”陈熹再次哑声开口。
珩清咦了声:“现在不就是如此嘛。你一辈子赔给我,我就不怪你了。”
不不不,陈熹疯狂摇手。可她还想说什么,珩清伸手抵住她的嘴chun,轻声说:“小熹啊,我跟你讲过好多遍了。在我shen边,别zuo多余的事情,我保你衣食无忧。zuo人呐,不要太贪心。”
他想把手抽回来,可手感有点好,似乎隔着假面都能chu2摸到陈熹之前的肌肤。又想起陈熹之前瞧他的眼神,隐约中有些怀念。手指在她chun上摩挲,嗯,德王碰chu2过了,实在让他厌恶。不受控制地越加用力,想把德王的痕迹ca掉,听陈熹吃疼躲闪,才发现无意中把她嘴chun给磨破了。
愣神中,shenti本能就动了起来。入口是血腥的味dao,还不等回味,自己的嘴chun也是火辣辣的疼。捂着嘴躲开,看见陈熹lou出雪白的牙尖咬着chun,眼神恶狠狠地,眼前已不是叫他表哥的人了。
珩清只觉心脏像是被手用力nie住,闷闷地chuan不过气。对自己的情绪略有点迷惑,转念间便自我解释。大概是今天喝酒有点多,回归原位得封太子,所以jing1神便放松了吧。但现在还不是轻松的时刻,皇帝还没死。
皇帝虽然没死,但离活得好好的还是有点距离,所以还是先要把眼前的情绪变化弄清楚。他再次自我安wei,眯了眯眼,看陈熹因为紧张xiong膛起伏,shen形腰肢甚是玲珑有致。不免又想起别府温泉的共浴,水从shentiliu下落在水面上的滴落声,竹帘后热气中的若隐若现。只是稍微一想,shenti就不对劲。
珩清向陈熹靠近,陈熹已经被迫到床边,退无可退。想起陈德那句我不介意,突然明白过来。他是不介意,她介意的要命好吧。这家伙,是怎么样,不来救她么。心里把陈德抱怨了一遍,手里已经nie着枕tou,趁珩清不注意,直接就往他tou上甩去。
要知dao,古代的枕tou和现代的不一样。现代大概是浪漫的枕tou仗,古代的枕tou用荞麦pizuo,因为是皇家还绣了厚厚的花纹,整个枕tou重得和沙包一样。一下子打过去,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