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宥廷点了点，再往前走几步，忽然回看了眼，之间密的雾霭又重新汇聚起来，慢慢将那座山峰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继续往下走，一成不变的风景纵使壮阔也是泛善可陈，好在很快便到了楼家在演武台所设的公馆。正如楼常安所言，此时馆内陪着楼家家主和一位长老喝茶的已经有三人。

封傲早就料到这一点，他对楼家和段家表现出亲近，行事张扬本意就是要引起陈家的注意，他们如果无动于衷或早早认清现实，封傲才要失望呢。

第二日，楼常安亲自来白家的公馆接人。

楼常安微怔，而后笑：“小封先生好眼力，一般人可都看不见冰川之外的东西。可惜我也没去过那里，只听长辈提过，这座山峰下确实有常青的树木，也不知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曾经有人在那里看到冰川下盘踞成龙形的东西，隐藏太深了，也不知是树还是什么。”

刺目的阳光让封傲微微眯了眯眼，他收回视线让郑宥廷不要再看。

楼常安俊美的容颜浮出温雅的笑意，对二人：“昨日得了消息，陈家的长老对前辈还有成算。陈家没过分的事，楼家也不好插手干预，前辈您请多加小心。但凡有我们能帮上忙的，楼家决不推辞。”、

演武台的风景对其他人来说可能还有一观的乐趣，不过对于自小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楼常安而言，再美的风景魅力都大打折扣，因此没有留心看。此时闻言抬，不由笑：“巧了。那山峰常年被雾笼罩，要想见它一面，可是难得的事。前辈，小封先生看来和这座山峰有缘。”说着，虔诚恭谨地对着山峰行了一个晚辈礼。

演武台位于长白之巅，往下是终年积雪不化犹如白玉腰带环绕山峦，入其中，入目的则是万里冰川。阳光折出色泽斑斓，望过去也是一番奇景，但如果不注意阳光的强烈也很可能伤了眼睛。

封傲摆摆手，能一见了更好，他懒得应酬这些人。

“原本只想让前辈和家中长辈见个面，不成想几家的长辈闻风而来，今日早早就到府上了。希望没有冒犯了前辈。”

“多谢告知。”封傲承情。

，没想到半杯酒的气味这么醇厚，隔了这么久还没散尽。

楼常安见他心有成竹，便不再多话，转而介绍起演武台的风景来。

楼常安先为封傲师徒介绍了楼家和其他几家的长辈，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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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傲见他着实好奇，好笑：“那些树早就死了很多年了，不过是在冰川下没有被腐蚀。”他了郑宥廷的肩膀，靠近了些，“不过那座山下的风水应该不错，有地胎生成。想必，那座山是先人的墓地吧。”最后一句，他是对楼常安说的。

楼常安一点都不惊讶，“前辈果然通风水。涉及先人安息之所，并非有意隐瞒，还请二位不要介意。”

楼常安也：“是啊，这里虽然没有雪，但冰上的光线很伤眼睛的。”

说是山峰，但入目都是冰川。郑宥廷对于这个偶然出现的景致多看了几眼，问：“冰川下是树木？”

郑宥廷对这个地方显然兴趣很大，楼常安看出来，便主动放慢步伐，尽责地为他说明一二。走到演武门，郑宥廷顿了顿，看向左手边的一山川，：“昨日我没有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