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宝贝儿，你看上去一切正常。”

“你……都回忆起来了？”

在闻澈回到自己在基站的房间，关起门来只剩下他和光脑后的顾准后，他便直言：“说吧，‘明帝’是谁？或者这么说，谁在纵‘明帝’的代。”

在试着走了几步之后，闻澈回，对罗教授：“我其实之前就在想一件事情。”

“在本人已经确认死亡的情况下，是的。”顾准双手已经握到了极致，他需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克制，才能阻止自己立刻飞回首都星的望。

“哦，这样啊。”闻澈点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好的。”闻澈点了点，从试验台上一跃而下，动作轻盈又优雅，没有丝毫阻不畅的感觉，就好像这真的就是他自己的似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当“明帝”想要进一步关心一下闻澈的时候，闻澈却表示他有些事情想要和顾准私下谈一谈。

闻澈点点，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信任顾准，结合四岁之前的记忆，以及长大后和顾准的相，闻澈对顾准的信任值已经高到了和哑叔一个高度：“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那个‘明帝’是谁？鉴于代只是一躯壳，我是否可以出这样大胆的假设，别人也可以使用这个躯壳？”

“我了解老大，比谁都了解他。”闻澈叠坐到了转椅上，并打开了房间穹上的投影设置，基站外面的夜空被投了出来，群星闪耀，仿佛他此时真的置于无垠的宇宙，他说，“再没有谁会比我更了解老大到底有多暴戾、中二以及背信弃义，我不相信短短十年的时间就能教会他什么叫亲情，也不相信死亡的倒计时，就能让他重新人。”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眼前的闻澈，发现闻澈好像与过去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老大死了？”闻澈皱眉，说真的，这让他有点不爽，因为……“我还以为我会亲手杀了他。”

“事实上，我感觉比以前更好了。”闻澈原地转了个圈，灵活优雅，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的灵，哪怕他如今只是穿着随可见的试验套衣，却生生被他穿出了高级定制的味。他继续和罗教授进行刚刚的话题，“我在想，为什么不让哥哥也进入代呢，这样最起码他不会再被病魔折磨。”

罗教授神色未变，因为他早已经料到了有天闻澈会这么问：“很遗憾，陛下的已经差到不足以他进行这样的互换了，一旦灵魂离，就有可能真的驾崩。”

老大，这是只有从嫡子澈口中才能听到的说法。他给他父皇的那群私生子排了个序，从老大到老十几，他不承认他们是他的兄弟姐妹。

“这就是您的。”罗教授纠正。

闻澈没有杀过任何人，但他却一直在渴望着杀了老大，特别是在他高烧差点把自己真的烧成一

两人正说着话，终于通过了在外面等待的时间确认的“明帝”，也进入了实验室。

不如何，他真的很高兴，闻澈回来了，记得他的那个闻澈回来了。

这大概是顾准第一次在闻澈面前赢过“明帝”，所有人都不可思议极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准很快就知闻澈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了。

“什么？”

闻澈回，看向“明帝”，笑容如常：“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