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地疼。被剥夺了思考的能力。白墨槿隐约记得自己和慕云寒紧紧握住了手,但是不知dao何时,从掌心中传来的温nuan,渐渐地消失了。
她有一阵失神的感觉,然后就是长长的昏迷。
再睁开眼时,shen旁景象已经换了。
不再是天命宗最里面那层小小的密室了,而是躺在一张大床上。shen上盖着的,是金蚕丝织成的被褥,上面不规则地绣着一些花纹,却是栩栩如生。绸缎薄而轻盈,盖在shen上,确实说不出的柔nuan。
脑下枕着的,是一方玉枕,应该是极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枕上也垫着厚厚的丝绸,显得ruanying适中。玉枕微凉,枕上让她的tou脑很快清醒起来,细心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tou上悬着的,是淡烟色的幔帐,轻薄柔ruan近乎透明,不能影响她视物。幔帐上挂着的,是颗颗圆run晶莹的珍珠。一串一串,用liu苏穿起来悬挂着。偶有风动,珍珠便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镂空的雕花窗桕中she1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桌上描着金的香炉袅袅燃烧着,房间里充斥着清淡的幽香。靠着墙bi,放置着一张古琴,古琴的琴弦在阳光中闪耀着动人的光芒,让人不禁联想到女子的芊芊玉手轻轻弹拨,奏出天籁般的音乐。
就是公主王妃的闺房,也未必有如此豪奢却雅致的情调。墨槿心里暗自揣测dao,现在,她应该已经在云壶洲里了罢。
这里又是云壶洲中的哪里?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慕云寒呢?她下意识地在四chu1寻找。但是当然找不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墨槿翻了个shen,珠帘就叮叮当当地响起来了。
她想坐起shen来,却没有这样的力气。rou了rou眼睛,强行将困意驱逐出脑海,全shen酸ruan疲累,就是翻个shen,也去了好大的劲。
有人来了。
珠帘轻响,一阵脚步shen便由远及近地响起来。清如打开了门,慢慢走来。她的手上还捧着什么。原来是一个托盘,上面托着一个白瓷碗。
她轻轻地掀开幔帐,用两tou的丝带系起来。
“如姨?现在……是在哪里?”白墨槿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四肢酸麻无力,只能躺着问。
清如答dao:“已经到云壶洲了,在云壶洲的首府,九懿中心的云塔上。”
哦,云塔。
是那个里记载过的云塔,高耸入云的云塔。
“有白塔高万丈,入云,故称云塔,塔ding有镜以占卜,人谓之‘天眼’,又作‘天镜’。”
这儿就是云塔。只能出现在传说中,被飘渺的雾气和nong1厚的云朵笼罩着的云塔。白墨槿突然有种如梦似幻般的感觉,现在她竟然就shen在云塔之上。
但是,她怎么就到了这里呢?白墨槿思考,她的shenti很累,像是经过了一场长途跋涉。就算是从南疆一路追到边境,似乎也没有这么疲惫过。
再看一看清如手上捧得东西,竟是一碗褐色的药汁。白墨槿闻到药汁的味dao,下意识地皱起眉tou。“这是药?”
清如将她扶起来,白墨槿斜坐在床榻上。她透过雕花的窗向外眺望,果真看到窗外俯瞰角度的城市。鳞次栉比的楼房,四通八达的街巷……仿佛在白云间模糊,看来自己真的shenchu1于一个高塔之上。她tou脑忽然一阵眩晕。
云塔之高,果真名不虚传。
“这传送阵因为穿过了好几个阵法,所以眩晕和四肢无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