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

        嗓子一直紧绷着从未放松，如今声音哑得厉害。

        凉渊轻笑，伸手解开他手腕上的系带，看着他面色又浮现出红，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伸手，握住他自己的，缓缓地动起来。

        凉渊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他此般用意：他在努力放松。

        只是似乎很不对劲，他不懂怎么抚，只是暴地在那阴上，刺激得肉挛缩收缩，可她还没完全进去呢，那火热的甬便开始涌出淫，将她的绞紧不肯放松，仿佛积蓄着力量在等候一个峰。

        好笨哦。

        凉渊看了半晌，伸手掐住他的脸：“小重楼，松手。”

        他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把小兄弟掉一层。

        重楼息重，缓缓抬眸看她，眼尾的泪渍和汗水混杂，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被得哭了，还是那些泪只是朦胧中的幻觉。

        屋内漆黑，但她看得清，他亦如此。

        凉渊低叹，眉眼弯弯地松开掐着他的手，摸了摸被她掐白的脸：“笨死了。”

        她低亲了亲他的额，笑意盎然：“还记得我叫什么吧？”

        重楼深一口气，她弯腰的时候那东西往内一，紧绷的甬像是要被开，他登时得有些痛苦，还是低声答了她的话：“……凉渊。”

        凉渊眉眼弯弯：“那待会就喊这个吧。”

        来自高时候的呼唤，是最动人的情话。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女人的。

        为一个杀手，他的生活枯燥，单调，而又不平凡。

        但无论怎么枯燥单调不平凡，他都始料未及生活会给他这样一个巨大的“惊喜”。

        陌生的官带来别样的酥麻感受，他甚至恍惚地想：这是每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会感受到的吗？又或者，只有他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他觉得难堪吗？并不，他没有多难堪。

        跪下来求人的对象，也并非只有她，他在幼年时，跪过很多人。

        “呃！”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柄剑，从下而上，像是要把他贯穿。

        他本就重伤，那毒在内火烧火燎，几口血吐出来肺腑疼得发颤，哆嗦着抿得失去血色，在暗夜中抬看着她莹莹的眼眸，她在黑暗中的弯他看得分明，刹那间心脏开始发怵。

        “你该记住。”她在他耳边轻笑，“小重楼啊……你得记住。”

        她狠狠地向内一，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贯穿那样用力，长的进到最深的时候，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他几乎感觉她进了他的胃里，太深了……

        “别……动。”

        “嘘。”

        她笑地看着他，手指抵着他的，他煞白的脸色无法阻挡她的攻势，她了他没有多少两肉的脸颊，贴着他的额，“我可爱的小重楼，你的初夜，注定不会有多好受啊……但是你需记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