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环着他的腰，像是情侣那样亲昵无比地贴合着。

        索然无味到他都觉得有点好笑。

        王老板不阳痿。

        他任由后的少女摩挲着那逐渐感的东西，双手撑在她侧的床单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从背后抱着这个男人，下颌贴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是将他禁锢在怀里的姿势，手指从他紧绷的腰腹下去，语调愉悦。

        她异于常人的展现出无与比的兴趣，对他的虎视眈眈，抵着他的，，梆。

        对外声称阳痿，对内去医院了结扎，没有女人能着肚子过来跟他说这是他的孩子，因为他没有那种能力。

        但很多人对王老板的印象，都觉得他是一个好相的。

        腹的伤痕像是一个笑话，他看着她，嘴角扯了扯。

        对于王老板来说，无所谓。

        他结动了动，像是被自己心底那邪肆又污秽的念给惊动，心脏漏了拍子，转低声：“……我徒弟睡在隔。”

        黑夜中的暧昧，带着隐秘的刺激。

        王老板的眼睛还是漆黑的，看起来很深邃，他的眉眼在岁月的刻刀中变得越发棱角分明，温和不失戾气。

        像是那个人走了之后，他就离着“”这个字越来越远了。

还没爬下去穿鞋就被她拉了回去，他很不幸地跌坐在她怀里，抵着她那烧火棍似的棒，僵了好几秒，回看她。

        别的眼光嘲笑他无所惧……

        妖似乎摸得有些乏了，她抱紧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吐息：“王老板……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诚然，那并不是一个能够承受爱的地方，他也没有拥有特殊的官来让她尽欢。

        王老板只是去了结扎。

        他没有生育子嗣的能力，也没有那种想法。

        她像是诱导着凡人堕落的妖，捻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失去了平常引以为傲的冷静和判断力。

        这些年想要讨好他的女人不计其数，爬上床的也有，差点得手的也有，他不是一个能够事事都了如指掌的人，但他厌恶这些龌龊阴暗的心思。

        他应该拒

        她笑：“声音再大一些，可就被人听见了啊。”

        “王老板，你阳痿啊？”

        所以他从源上解决问题。

        凉渊大笑。

        可惜王老板这样有手段的人，没有血脉来继承他的家业。

        她笑得像是事情理应如此。

        后背压感殷实无比，清冷的空气被灼热的温驱散，他抿了抿，垂眸不语。

        王老板沉默了一会儿，：“脏。”

        妖笑得很轻，他转看，也只能看见她白皙的手臂搭在他上，她的抚摸让他浑涌起被电般的麻，这种感觉陌生得令他心悸。

        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凉渊指腹轻轻蹭了蹭那被刺激到哭泣的铃口，将那些抹在他的上，尖舐着他柔的耳垂，语气带着少女气的浅笑：“那王老板可要小声些……嗯？夜晚可没有白天那么热闹——”

        听着她趴在他肩愉悦地哼歌，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臂撑开他的腰将他的布料撑得绷紧，凸起的骨节在布料下暧昧地挪移，像是在爱抚某种宝物。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这个东西了，像是已经丧失了起的能力，洗澡的时候也只是公事公办地把它每一块肤都洗干净，它兴奋也好，不兴奋也好，他都觉得索然无味。

        她在他的上打下烙印，在他耳畔命令他每一次都要想起她来，然后如蝴蝶蹁跹离去，独留他在原地，怔然若失。

        他恍惚地想着古人诚不欺我。

        他已经失控了。

        他从来都不会针锋相对谁，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很舒服，但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只善良无害的绵羊，他的雷霆手段伴随着血洗黑市而威名远扬，他笑，客人也笑，看起来宾主尽欢。

        很多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有些唏嘘，有些可怜，有些幸灾乐祸，有的人在暗中叹息：可惜了。

        对于自己的，他放弃了挽回。

        他浑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进那个脆弱的官之中，他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摁进被褥，声音微哑：“……好。”

        她的手准地握住了他的，温热掌心的动莫名让他有些心悸，他低，笑了一下：“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