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不是颓废！！！”韩睿抗议。

“别老欺负韩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盛行远也夹了两张面片儿，面不改色地进了嘴里。

以为老子稀罕？”韩睿比他还拽，手指一拨拉，自弹自唱起来。

“唔……”盛行远摸摸下巴，“要不你来个青春的，热闹的？”

“熊样！”连志国鼻孔里气，动作却不大，把杨小虎又按回凳子上。

“韩睿，给！”连志国毫不客气地把煮坏的饺子送到韩睿面前。

“除了苏联老歌，就是摇。”

“还没听他弹过呢，谁知厉害不厉害！”杨小虎不服气。

“不是我爱听，是……”说到这里，韩睿像是想起了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别，别……”杨小虎威武上屈，连声：“我晚上还有节目呢，你先让我吃饱行不行？”

杨小虎挠挠，：“这倒也是。”

“嘿嘿！志国！”于威乐了：“你是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想找人收拾收拾你？”

“没想到你还爱听老歌。”一曲喀秋莎奏罢，盛行远眼里满是笑意。

总之，老班长是一丝不苟地把好的坏的全都端了上来。

“别瞎说！”连志国一把把他按下去。

“真的？我可是见韩睿背吉他了，”于威咬着筷子，嬉笑：“没想到韩睿还有这一手！”

“我也没想到，”盛行远笑：“韩睿厉害吧？”

盛行远像是没注意到他的不适，问：“怎么？联欢会就唱这个？”

“一会儿就能听见了。”盛行远：“你们一个说快板，一个弹琴唱歌，有什么可比的？”

“哦？”盛行远挑眉：“我护着他不假，可我什么时候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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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比较青春？”韩睿皱眉。

韩睿摇：“我觉得不太好。”

“是啊是啊，兄弟虽不才，但是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杨小虎起哄。

“志国！你要是寂寞了，兄弟们就陪你练练！”有人大叫。

“思维狭隘了吧？”盛行远啧啧摇：“军队里人才济济，你以为就你一个玩颓废的？”

韩睿挑眉横他一眼，默不作声把面片蘸了蘸醋，吃了。

“在军队里唱摇……”韩睿为难：“这也太那个了吧？”

当然啦，这些饺子有大肚将军的，也有煮成片儿汤的，至于谁的是将军，谁的是片儿汤……咳，大家心知肚明。

连志国搔搔，好像还真没有。

晚饭很丰盛，吃到自己动手包的饺子心情更好。

三十儿的年夜饭不再禁止士兵们说话，所以这一桌桌的显得格外热闹。连志国继续咋呼：“班长，就你护着韩睿！”

盛行远失笑，摸出口琴了，伴着吉他的旋律为他和音。

“摇不错啊！”盛行远眼睛一亮：“一准儿让他们大开眼界。”

“我知，我知……”盛行远哂笑，“好了，咱开始吧！”

“就你这小板，还收拾我？”连志国怒目一瞪，一把提起了杨小虎：“怎么，跟哥哥到外面练练去？”

“我？”盛行远笑笑，给韩睿和张帅各夹了一筷子菜。“没有。”

“你平时喜欢听什么？”

“班长，你晚上有啥节目不？”于威边吃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