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梁偃放缓了动作，"乖。"

不过是连着一个礼拜忙了一点而已，白天不怎么见得到人，小棠就夜夜拉着他进瓶子里睡，好像生怕他不见一样，甚至

也许是因为牛仔上的金属扣反复在肉上压出的坑，也许是桌子后现代设计的冷线条，这一切都衬得小棠的极柔、极美，他的人也乖极了，因为这里不再是他可以随意发号施令的瓶中世界，这里是梁偃的桌子，梁偃的客厅，梁偃的家。

梁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地觉得觉得小棠像一朵花。

梁偃抱他坐下，将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覆着薄汗的腰侧，小棠被摸得一颤一颤，上汁淋漓糊成一片，几乎要从梁偃上了下去。

哪怕疼痛，也不悔不移。

梁偃佩服自己居然能等下去。

小棠搂着他蹭来蹭去，想在他上咬一口，却连牙都是的。梁偃把手指进他嘴里，轻柔地逗弄着他的。

好多好多年以前，他第一次将未完全化形的小棠移到自己后园时，他就是一副乖乖的样子，风过花枝都不怎么动了，连开花都轻轻的慢慢的，过了好久才完全盛放。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那么怕我离开么？"

这是个指令也是个赞许，就如同多年前他抚着花所的那样，那是小棠为他一个人开得第一朵花。梁偃夸他很乖，也告诉他以后都要乖……所以小棠乖乖地等了他六百年。

颤了一会儿之后两条赤`的开始无意识地互相磨蹭，间的下，磨起来带出暧昧的声响，整个人好像过了电一般，呜呜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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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的时候，小棠已经不能自己直起腰来。

相伴了这么多年，莫说花朵花枝，就是花的汁他都曾经缠绵地过，却不像眼前这样，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一朵不断吞吐着他的花，内里满满的都是柔顺的甜腻。

梁偃一直知，小棠在陌生的地方是很乖的。

小棠的在颤。

小棠张大了嘴，凉凉的空气大口大口地咽下去，子里面却还得要命，那热度好像点燃烟火的小火花，一路燃烧到发，再劈里啪啦炸了开来。有没有那手指好像没有半点分别，里那涨得更大，竟比之前填得还要充实，每一次抽动都狠狠碾过内，才不过数个来回小棠的腰就已经了，人往外出溜了几分，松松地趴在桌沿，空留一个饱满的悬在外边，被撞得有些可怜又有些欢喜。

那终于因为手指的离开而张开一个小小的隙，好像姑娘家浅笑的小口，转瞬间又闭紧了，再看不到内里的半点红。梁偃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缓缓撤出大半，然后再度撞了回去。

，时间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为什么想用这个？"梁偃仔细研究着的几个控制键，然后往上推了一档，"从哪里学来的？"

梁偃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某个地方。

"嗡嗡"的声音持续响起，听得人耳骨都了，接下来那声音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入内，渐渐低沉了下去，却好像有延绵不断的回声，在血里回环往复，怎么都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