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四知这会儿他必须得咬定是自己写的忙：“侯爷在旁边，小的紧张，这字真的是小人写的……”

刘小四拿笔开始写，沈世年就在旁边看着，沈子元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没一会儿刘小四就被叫来了，刘小四一进屋就朝于氏看，于氏忙趁沈世年不注意朝刘小四使了个眼色。

沈世年笑笑，虽然有些阴损的法子，说到底还是笨。

沈世济见他大哥这是动真格的了，忙：“于氏！你快点说！到底怎么一会事！”

刘小四直点：“是小人写的。”

沈世年这会儿是真的失望了：“都别说了，说再多也都是假话，我实在想不通，你们为何要如此……”

“字条找谁写的？为什么要照着少凌的笔迹写！”沈世年。

“你为什么要照着少凌的笔迹写？”沈世年。

沈世济脸上被于氏抓出一血印子，沈世济手一摸见有血，又打了

沈世济看看于氏，又看看跪在地上的沈世济，心下一惊，该不会……

刘小四写了几个字，沈世年看了诧异，还真像的，只是到底还欠了些。

“行，把刘小四叫来。”沈世年。

“是门房的刘小四，他识字，人也是他找的。”于氏。

“大哥！”

“好得很，都不说是吧。谁也不用说了，分家吧。”沈世年，“也不要说我苛待你们，爹娘早就过世，分家也在理。西街那座宅子就给你们了。你们尽快搬出去吧！”

“来，照着再写一遍。”沈世年。

沈子元看看他爹娘：“不知。”

沈世年失望的摇摇，看着一屋子的人，突然觉得陌生。兄弟，弟媳，侄儿，明明是至亲的人，怎么这会儿瞧着都不认识了呢。这明明是他的府邸，却连个门房的人都不听他的，沈世年这会子觉得比打了败仗还心累。

“都是你这个恶妇出的主意！”沈世济怒。

刘小四素来机灵，不然于氏也不会叫他去办这事，只：“先前看了喻少爷的字觉得好看，便照着写了。”

敢承认，忙跪在地上：“侄儿不知。”

刘小四跪地，沈世年把纸条丢到他面前：“刘小四，这字条可是你写的。”

于氏恨恨地看了一眼沈世济，这没用的男人！出了事把媳妇推出去！

于氏也怕沈世年真把他们赶出去，只好：“大伯……这事，都是我的错，主意是我出的，纸条也是我找人写的，乞丐也是我找的人……都是我一个人的。”

“大伯！”

沈世年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年前就搬出府去。”

沈子元见他娘把罪都抗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于氏被沈世济打懵了，一屋子人也都愣住了。于氏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去抓沈世济：“你敢打我！我这么多是为了谁！是为了我吗！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出了事了就打老婆！你算什么男人！”

“好了，你不用写了，这不是你写的。”沈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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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没了大哥的照拂还算个屁啊！他一巴掌甩在于氏脸上，把于氏掀倒在地。

“当真不知？”沈世年还想给沈子元一次机会。

于氏拳握得紧紧的，生怕出了岔子，她扛了罪没事，不能叫子元暴，只盼望刘小四能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