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没刻意去过灵气啊，现在我内这么多，会不会是在大自然中自然收的？我又不会控制，您说这样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想想想，能不想么？您怎么样了？”

“看不到吧。”栾澄回忆了一下，确实没看到过什么，“这需要什么技巧吗？”

了？”

“哎哟，那是他担心你损了阴德。邪灵之气要在鬼魂上才能得到，这是强行争夺，会遭报应的。”老太太说完猛地一愣，“不对啊小澄，你刚才说什么？你上的大都是仙灵之气？”

“听起来不错。”栾澄想到说的开天眼，死死瞪着顾倾淮。

“早。”顾倾淮让示意栾澄进去，“有事么？”这么早，一般栾澄都是直接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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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那顾倾淮怎么办？

老太太说完也不等栾澄接话，直接把电话挂了。栾澄瞪眼瞅了半天手机，再打过去，那边却无法接通，想来那边信号不太好。他拿起干好的拖鞋去敲顾倾淮的房门。

“啊？！”栾澄整个人都懵住了，“什么天眼？”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老太太说，“我让他给你画卸咒符是要开你的天眼啊。”

“据说是坏掉了。”老太太叹气，“现在玄术界的人都传这东西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灵力，而且还不知是在谁手里损坏的。我这刚打听到了坏碗的下落，正想着去看看呢。你跟小顾怎么样了？”

“，没有了是什么意思？是找不着了还是被损坏了？”栾澄觉得自己问的有些急。可如果这金蝉玉碗是顾倾淮唯一的生机，那怎么办？

“没怎么样。听说这个金蝉玉碗在十二年前出现在丹平市，这不就过来这儿找个老姐妹了解了解情况么。”老太太说说突然叹气，“不过有人说，那东西已经没有了。”

“怎么了？”顾倾淮见栾澄眼神直勾勾的，转瞅瞅自己后看看是不是白幽又在闹

“大自然里灵气充足的地方你现在也去不了，而且现在灵气也没你想的那么多，要是都像你想的那样那遍地是妖魔了。不怕！你只要别干坏事就行。”老太太信心十足地说，“剩下的交给！”

“专心，盯着对方看。另外你说的仙灵之气，这你不要担心，如果你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你就维持现状就好了，千万不要再去刻意收灵气。等回来之后再告诉你该怎么。”

“啊，顾倾淮是这么说的。”

“我听您的找他画了卸咒符，现在有新技能了，顾倾淮说我能收灵气。还有啊，他说我内的大都是什么仙灵之气，这种灵气好像好但是不能帮他，他说得是邪灵之气才有用。但我问他怎么才能得到邪灵之气，他又不肯说。”

“就是能看到对方过去和未来的一些事情，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保护自己。以前你还小，不懂，所以才给你下了禁灵咒防止你到乱说被人当成怪孩子，现在你大了，如果有人想对你使坏，你提前看出来总好过吃了亏才知。”老太太说完也是有些迷糊起来，“那你现在看不到别人过去发生过什么吗？”

“早，我有点事问你。”栾澄把拖鞋就手放到鞋柜上，“刚才我给打了电话。”

“……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