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数，他俩现在在外都很小心，勾肩搭背的时候都很少了，所以一回家，就会忍不住想要快点补足白天那些生生忍下来的冲动。

“养魂，你灵气。”

栾利伟揣好手机，洗了把脸之后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室友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发信息呢？蹲这么久。”

“还是别关了，被子盖好这温度正好。”栾澄趴着歪看顾倾淮，“哎，倾淮，你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事是什么？”

心情真是美美的！

他记得再过不久就是栾澄的生日。这个日子他不想记，但因为家里时常提起，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他从来没给这个堂弟送过什么生日礼物，看来今年可以破例了。

栾利伟跟栾澄同一时间放学，但是他也没刻意跟着栾澄和顾倾淮，因为被发现的话会显得很LOW，而且他也不想让栾澄有什么准备。但对于栾澄和顾倾淮，他也没能释怀。他爸一直没找回来，报了案也没有结果，现在他一往家里打电话，他妈就跟他哭个没完，弄得他这几天上课都没法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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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下雨。”顾倾淮下意识地给栾澄把被子拉高一些，“我去关窗。”

栾利伟在洗手间里发信息。学校不让用手机，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是他偷偷私藏的。

“还真有。不过得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你。”顾倾淮说，“睡吧。”

栾澄在床上躺得好好的，突然一哆嗦。顾倾淮锐地转过来：“怎么了？还疼吗？”

“就知不该告诉你，行吧，等着。”顾倾淮下床，去翻出一个小木盒来，又从里拿了一个小小的，也就一颗鹌鹑那么大的米色小束口袋，袋子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绳子。

“袋子不是我的，不过袋子里的东西是我种的。”顾倾淮小心撑开袋子，出里面的八粒绿豆，“这是我小时候第一次种的植物，浇水，松土，还有晒干，都是我自己的。那时候刚六岁吧，我觉得好玩儿，就一直留到现在。”

“这什么？你的？”栾澄接过来翻看，“你还有这手艺？”

“哦。”栾澄有点不甘心，但听顾倾淮的意思那个最重要的事可能跟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有关，所以他就憋着没问。就这么憋了半个多小时，他憋不住了，在被子里踢踢顾倾淮，“要不你还是告诉我吧，你不说我睡不着。”

“啧，这个我知。这个先不算，认识我，跟我同桌这些都先不算，还有别的吗？与我无关的。”

“不是。”栾澄看看窗外，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刚才他们有点急，就可能有点儿伤，“外面是不是下雨了？风怪凉的。”今天没开空调，夜风凉快，他们就把窗子打开了。

栾澄一开始的时候总会脸红，但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他把手伸进顾倾淮的衣服里摸着顾倾淮可以见光之后比以往更结实了许多的脊背，还有腰间并不那么厚，但手感却十分好的肌肉……

――怎么样了？

――他俩进教师楼了，一号楼二单元！怕被他们发现，所以我没再继续跟。

栾利伟发了个二百块钱的红包，转手又给他妈发了一条微信。

栾利伟嘴边挂着笑，眼神却变得更冷。他喜欢的女生在哪个班不好偏偏在三班，而且就特么喜欢栾澄！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