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周姲住也不是不行，大雪封山，两人回家都不好回，周姲在这儿还能有个饭的，可关键就是，周姲非得要跟常芮住一个屋。

        常芮听着谢依菁那边的声音，问：“你在哪儿呢？”

        常芮没说话，离上场还有半个小时，周姲还没有来……

        “喊停的意思是……”

        “她不会不来了吧？”

        所有调教项目也是到了昨天晚上才最终确定好，她问过周姲，毕竟周姲真正接的时间很短，可是周姲已经持续紧张很长时间了，几乎思考不了任何问题。

        常芮看着她，踢了一脚在她膝盖上，“起来坐着去，膝盖不想要了？”

        “除夕吧，刚好除夕的节目还没定下来。”

        才跪了一晚上，现在又跪。

        常芮又跟谢依菁交代了两句，就挂了。

        周姲从早上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什么事都不好。

        “我不会喊停。”

        公调和平日里的调教不一样，面对的人太多了，周姲害怕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出名也是因为多年前的一场公调，当时那个S跑路了，她便临时带了个面，上去救场了。

        “不是，你的名号都打出去了，你不上场没关系？”

        谢依菁看着常芮上黑色的面，她不会用常芮的份去玩，在寻欢，她有一个花名，叫望域。

        常芮刚把公调的事给谢依菁说了，那边谢依菁就打来了电话。

        下午六点多，天已经黑了，街两边都亮起了灯笼，外面有小孩子在放烟火，小区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谁也不知今天晚上有两个人经历着同样的煎熬。

        常芮看了她一眼，“随便。”

        常芮看了周姲一眼，也没避着她，直接接起了电话。

        听常芮这么说，周姲松了口气，还好……

        接下来的几天，周姲就一直住在常芮家，不常芮怎么说，周姲都是一套说辞，常芮不让她叫主人，就不能她。

        谢依菁无奈的摇摇，“所以你之前让我多准备一个人，就是……”

        常芮敲了一下桌子，：“虽然不想，但还是要问一句，你可以反悔的。”

        周姲看着她，：“我一会儿自己去。”

        “结束，所有的都结束了。”

        常芮看了她一眼，：“没有，如果她不来，我也不会上场，那个人就是给你们应急用的。”

        “还有一点，之前是你自己不要安全词的，所以公调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喊停，喊了停就可以结束了。”

        常芮挑眉，“你不在家过年？”

到让我满意，我就要你，允许你叫我主人。”

        周姲怔怔地抬，“我不紧张。”

        “我这两天把该见的人见了，该谈的谈了，过两天回去。”

        小区内来了许多车，都是帮老人布置房子的孩子们，整个街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随风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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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姲愣愣的点，常芮笑了一下，她看得出来周姲紧张了。

        周姲点。

        “我回家了，坪阳。”谢依菁看了眼屋里乱糟糟的亲戚，走了出来，“我这不是想着快过年了回家一趟。”

        除夕夜，连续下了一周的雪终于停了。

        “行。”常芮常芮看向周姲，“除夕可以吗？”

        手里的手套团成一团，直接朝谢依菁扔了过去。

        都是从小训练的人，耳朵尖，常芮不开免提周姲也听得见。

        谢依菁笑着接过手套，又递给常芮，“说真的，她不会不来了吧？”

        常芮觉得她再待下去就要疯了，便起拿了外套，“你是要现在和我去，还是你一会儿自己去？”

        常芮瞥了一眼边上的盒子，“不来就不来吧，本来就是给她的选择。”

        常芮看着周姲低下，也不说话了，她得给周姲一个心理适应的阶段。

        常芮点点，出了门。

        “好吧。”常芮无所谓的的喝了口咖啡，：“但还是要说明，这次的不是调教，是惩罚，到我满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后来，她就再没有用望域的份玩过了，不带面时，她就是常芮。

        常芮看着她有一次将咖啡洒到了外面，便：“你不用那么紧张，和平时一样。”

        “不了，小寒也烦这些亲戚。”

        “亲戚太多了，烦。”

        周姲不让常芮给她上那个有红外线装置的项圈，常芮也不舍得开防爆装置，毕竟房子还是自己的，就这么，两人度过了一段周姲死缠烂打，常芮疲于应对的“和谐”时期。

        “哦。”周姲站起来坐到对面椅子上，“那我叫你什么？”

        周姲抬看着常芮，坚定的：“我不反悔。”

        一黑色的质紧衣，搭过膝长靴，谢依菁上下打量一番，轻啧两声，“你这材，不下面的可惜了。”

        谢依菁到了换衣间，常芮已经换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