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林庆。

父亲，林庆？

“是啊，林庆先生的秘书几天前联系了我。”王老师说。

王老师继续说了些什么，但傅嘉都没听进去，只是嗯了两声当答复。

这算不算好？

车窗降下来，显出车内林庆的影。

傅嘉愣住了。

傅嘉冷冷地看着她，没答话。

林庆的车就停在店外，秘书将傅嘉引到车旁，敲了敲车窗：“林先生？”

他回到了KTV，从中午一直工作到傍晚，趁着吃饭的时间，用自己的破手机打了个电话。

“找我？”这一瞬间，傅嘉预感到了什么。

秘书的眼里也只有冷淡：“林先生在外面等你，你跟我来吧。”

但也是这样的人

他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位同事在四张望，寻找着什么，扭看到他，赶忙喊一声：“傅嘉！”

傅嘉紧手机：“是这样的，这次期末考，我的成绩……”

傅嘉扭开：“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认识你，你走吧。”

她的语气，让整件事看起来毫无反驳的余地。

傅嘉走过去：“怎么了？”

“我知，”王老师打断他，“傅同学，这件事情你父亲已经让人来跟我说过了，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十六中那边也由我去联系，把你的学籍转过来。有什么事需要你的，我会再通知你，就打这个电话，可以吗？”

电话那的王老师似乎在回忆，沉默一阵，才笑了笑：“是，我记得你。”

出来的日子，很是难熬。有时傅嘉明明上了通宵的班，以为自己会昏睡到下午，却在一两个小时以后惊醒，接着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挂断以后，他久久没回过神来。

林庆这个人，从小任到大。虽然出在林家，但他从小学毕业后就不再读书，而是跟家里人吵着要学画画。林家给他请了美术老师，没学两天，他又要学音乐，几年下来，艺术相关的通通学了一遍。

“去前台吧，好像有人找你。”

是他听错了，还是王老师说错了？

开玩笑吧。傅嘉荒谬的笑了笑，觉得上冰凉。想着可能是KTV里的空调开得太厉害了，就从后门走出去，在日光下站了许久，才慢慢过来，回去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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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去前台，果然有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士坐在沙发上等他，见傅嘉走近，她站起来，向他点点：“你好，我是林先生的秘书。”

傅嘉差点握不住手机。

傅嘉深呼，直背：“你带路吧。”

那两个字仿佛绞住了傅嘉的，让他念不通顺：“父亲？”

秘书笑了笑：“这可不好，林先生本来就不用太喜欢这家店，如果他不愿意，你就不能在这里服务生了。”

好不容易熬到领成绩单的那天，傅嘉看着自己每一门的成绩，陷入了困惑。

“您好，王老师，我是岑梦珂跟您提过的傅嘉……”

岑梦珂给他六中老师的联系方式后，傅嘉就买个这个手机，最古板的按键手机，只存了那个“王老师”的电话。

秘书出了微笑。

长大一点后，他坐不住了，满世界乱跑，让家里人一年连着一年的找不到人。回来时发留了半长，还染成金黄色，生生气病了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