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只是亲我，都不点别的呢？”呼间，傅嘉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也许不是陆齐安上发出来的，因为这味很像昨晚他在自己手上的。也许是他臆想的，也许不是，他不知这是不是他自己上散发出的望的味。

傅嘉趴伏在他的两之间，贴着他的裆缓慢吐息。

傅嘉有些愣神。

无论爱恨和望在内如何翻涌，只要忍得住，就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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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

因为陆齐安，他变得弱了，也变得脆弱了。曾经他可以忍受所有苦难，该回敬的回敬，该恨的恨，从不会觉得委屈。委屈是有人心疼才会产生价值的情绪，对一无所有的人而言是无用的。

“那你为什么不……”傅嘉打断他，可话只说了半截就说不下去了。

可惜，陆齐安现在连二十岁都不到。如果再年长二十岁，他或许能任由傅嘉撩拨，但现在的他只是个年轻人――健康，力旺盛。

尽他足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希望能有黑暗的庇护。他不想陆齐安将他求欢的姿态看得太清楚，他也不想将自己看得太清楚。

一瞬间，陆齐安仿佛至火海，燥热难忍。他的阴没有再接受任何抚，却得发痛，比之前任何一次起都要来得凶猛。

“傅嘉？”陆齐安的声音略带疑惑，下一秒，他僵住了。

一直以来，陆齐安都很能忍。

陆齐安用手撑在侧，抬高上半，去够床边的台灯开关。这盏灯功率不高，光色泛黄，只能当小夜灯来使用。可是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傅嘉却吓了一，急忙用手背挡住脸。

傅嘉上的睡衣只扣了三四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陆齐安看见了他光的口，还有前立的尖，随着他的呼跟着一起颤抖。

他曾经一无所有，现在却被人填满了双手。比起一直没有，他更害怕拥有过再失去。

陆齐安深呼，说：“我从不可怜你，我说过……”

他咬咬牙，钻进被子里，温度很高，就像是一团火。

第38章

给他肯定的答复，他也会觉得满足，他不会对陆齐安生气，多是有些委屈。

他垂下脑袋，隔着子轻陆齐安的阴，低声问：“你都不想要我吗？”

他支吾了一会，结结巴巴说：“不、不能担心吗……”

傅嘉的抵隔着两层衣物，却比直接的碰更让陆齐安难耐。每次接吻时，傅嘉的都会粘腻地在他口腔里推来抵去，那种且柔的感长久地留存在他的记忆里。

微弱的灯光下，陆齐安看清了傅嘉的脸。他脸色涨红，连带着脖子和耳朵也一起泛出红色。整张脸上，眼尾的红色是最深的，焉焉地往下耷拉，仿佛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渗出血珠。

现在，这种感从他的口腔转移到了他的上，他不可能不起反应。

他的呼声变了，听起来像是小跑过后的轻。伴着这样的呼声，他说：“你一直在担心这个？”

主动凑过去的是他，主动人的也是他，但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过的位起涨大，起子，热乎乎往他脸上戳的时候，他脑中轰隆一响，思维乱了套，准备好的台词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