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认命般地闭上了眼，惯用来握笔的手此刻已经伸进腰下起伏，这是他第一次，决心成为情的隶。

        天真如他怎么会料到这是姐姐以退为进的手段，能猜到倪纾接近自己目的不纯就已经够令他受伤的了，怎么还忍心、还有勇气继续揣测下去。

        她握住他的小臂往下拉，徐澈又顺势坐回床上，“我们是姐弟，小澈。我无法到亲手帮你，但我允许你看着我出来。”

        她简单的一句话便害得徐澈满脸通红着想要逃走，但又在他离开之际适时伸出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令他停下了动作，“既然是我害的，那就该由我负责。”

        明明最先越界的人是她，最先撩拨的人也是她，可歉的人却成了徐澈，这实在是冤枉，倪纾看他垂着乖乖将上衣穿好，视线又轻飘飘的落到了还被支起一大截的裆上。

待着心爱的姐姐下一步会给他怎样的馈赠，沉溺在情中的初学者还没能锐地察觉到骤然凝滞住的气氛，但无需他去细想，紧接着倪纾就一语打碎了他的美梦，“我们不能这样。”

        等他醒来，只能空茫又懊恼地冲洗着被脏的内和汗浸的，他淋着花洒下来的水，当即就明白了自己对姐姐的望，只是默默将这份龌龊的心绪咽下去，接受过程很奇异的平静。

        她却打断他，“你喜欢我，我知…小澈，机会只有一次。”

        正如白日里瞥见过的那一幕，她还是穿着那白裙，如孤枝般站在疾风骤雨里，不同的是梦中的她并未打伞，浑透了，布料紧贴着她的曲线透出肌肤的颜色，好美好纯洁，然后抱住他就开始呻。

        求欢的姿态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顿住，房间一时静得似乎刚刚的情迷意动都是错觉，可两双交握的手仍传递着温度，直到过了很久徐澈才理智回笼般慢慢拉远与倪纾的距离，他想要歉，是她的纵容给了自己靠近她的机会，但也不该这么不懂分寸。

        而现在，他面对这样的倪纾，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我终于登上来了，我要崩溃了，，

        “姐姐，不…”

        迷离的眼，浴室的水雾，昏暗的落地灯，都是他酿造望的窖，徐澈在倪纾这样柔意绵绵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忆起了第一天来到这个家的夜晚，那晚他梦见了倪纾。

        倪纾用她那双眸光潋滟的眼盯着他，上目线抬起时恰好能够在瞳仁内完整映出他的影子，她朝他笑得好妩媚，分明是一步一步在引诱面前人上钩，徐澈此刻心中狂震，理智促着他想要赶紧退开。

        “你了。”

        “姐姐…”你知我肖想的一切却还来作弄我，是你故意害我。

        “抱歉…姐姐，是我太失礼了。”好可怜，她在心底暗笑，格里潜藏的恶劣因子像是摇匀的碳酸水，气泡上涌着就快要溢出来，可却偏好扮猎手的戏码，时而收拢又放开套在弟弟脖子上的无形绳索，爱看他因自己善变而显现出无措的笨拙。

        徐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