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就是第一阶段之后还在喝…喝得这辈子所有开心事都忘了,只有难受的事儿…喝伤心了。”
酒量最差的庞龙复,脑袋枕着左臂,支起右手,伸出两个手指比了个二,神神叨叨的问众人。
几天没见,他不想给胡愚获发消息,倒是想胡愚获来找自己。
桌上的几人有些讶异,她胡乱解释了几句,转
跟上何文渊的步伐。
那大手忽然拽着她的
发,迫使她侧过脸看自己。
对面的笑声霎时哑住,听着,还有些紧绷。
“哼!嗝儿――第一个阶段就是,忘记这辈子所有烦恼,喝开心了!”
明天搬过来,就要等到明天才联系?
弯成月牙的眼睛,在仰着脑袋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笑意尽失。
“那我不要喝了,”胡愚获别过脑袋仍在笑,“我想开心点。”
“你在哪?”
他只说了一个字:
把魏停接回家,吃完饭后,驱车来到了胡愚获那套小房子楼下。
何文渊就是那一刻开始生气的。
“喝酒…有、两个阶段,你们知
不?”
不
是那个莺莺燕燕环绕的已婚男,还是那个
里
气背着不少案底的老板,或者那个
着生日帽的年轻人。
何文渊似乎不开心,但这次,她没理清为什么。
不过以往都考虑着回家时间以及早起,她总是早早离席,鲜少喝醉。
他走到人
后站定,她也没发现。
尤其是在胡愚获听到自己声音,而立刻停止笑声,紧绷起来的那一刻。
今天这样的笑,有多久没有过了?
胡愚获脑袋有些晕,一手拖着腮帮子回应他。
她似乎很开心。
说着,她眯着眼往后倒,背
靠上椅背。
“第二个呢?”
跟在男人
后,她上了车。
不过,这女的是真沉得住气,愣是断联了。
对面很快接听,伴随着通话独有的电
声一起撞入耳廓的,是她咯咯的笑声。
但胡愚获果真没有。
何文渊想着,要是她敢朝自己笑,他一定会在众人面前给她一耳光。
胡愚获乖乖起
了。
何文渊后脑靠上驾驶座的
枕,两眼盯着车
,好一会儿,男人的目光缓缓落到她脸上。
胡愚获看到何文渊的
分离,说了一个字。
到了见手青,看到她对别人能自然的扬起笑脸。
胡愚获酒量不差,尤其是在见手青工作后,三不五时就被邵老板叫着喝两杯。
“走。”
总之,不太好受。
他还是先沉不住气了,给胡愚获拨过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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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个?”
电话被挂断。
好一阵子,她才朝着手机里喂了一声。
……
仰着脑袋转了转,再悠悠睁眼,对上的是何文渊寒若冰霜的脸。
“见手青。”
轿车快速驶出,她觉察到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用了极大的劲。
她都能自然的笑出来。
在电话里,听到胡愚获的笑声时,何文渊没理清自己什么情绪。
没开出多远距离,车辆再次在
路边缘停下。
――“笑。”
这酒不算醒了大半,她脑袋还是重重的,但思维算是跟得上去。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何文渊看着地上好几个空酒箱,推测胡愚获应该也喝了不少。
晚上十一点,仍没等到她下班回来,驾驶座车窗下的路面,零零碎碎掉落了好几个烟
。
她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笑不出来的。